身边钻了出去。
“我靠快把它逮住了!”我一见就急得大喊。这他妈的溜出去这玩意儿是变成了二师兄的牛鼻子!
狮子头和肌肉男是离大门最远的听我这么一叫肌肉男手一捞一把就拽住了牛鼻子的肥耳朵。
牛鼻子发出“嗷嗷”的叫声不断扑腾但是肌肉男这么魁梧有力一壮男力气得多大呀被他拽住了耳朵又哪里是能轻易脱身的。
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把人让进厅来又叫了声肌肉男让他把二师兄给拖进来。
二婆婆靠在椅子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麻老大等人陆续进来就听黑毛惊叫了一声:“那牛鼻子哪去了?”其他人也是大吃了一惊脸色大变就准备追出门去。还是麻老大最为镇定叫住了众人道:“慌什么有你们二姐在这那牛鼻子能逃哪去?”
经他这么一喝止几人这才惊疑不定地回到厅中。肌肉男拽着二师兄的耳朵把它给拽了回来很是有些奇怪地道:“这头猪怎么不一样了?”
“这……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么多人当中倒是一进屋就东张西望的狮子头最先注意到了那口被剥了皮的肥猪脸色变得蜡白蜡白的。
一时间众口纷纭的我都不知该先回答谁。总算是麻老大喝了一声:“都安静!”朝离门口最近的瘦竹竿道“老六把门关了。”
瘦竹竿木愣愣地应了一声去把门合上。麻老大看了一眼地上那滩子被剥了皮的肉猪沉声道:“不用找了那道士就在老四手里。”
此时肌肉男一只手正扯着猪耳朵另一只手拿了一根麻绳正往它脖子上套一听顿时就给愣住了差点就让手底下那牲口给蹿了出去。
我心里头颤了颤只见厅中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全都石化了一般跟座蜡像似的嘴巴大张双目圆睁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来二婆婆这门邪乎的手艺只有麻老大是知情的所以当初退出厅去的时候脸色就颇为古怪。而其他人包括肌肉男、黑毛、燕子等等似乎都是一无所知。
厅中安静得诡异只有那牛鼻子不停地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好半晌才听到狮子头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这……这难不成……是……是画皮?”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发颤就差要哭了。
“那是什么玩意儿?”黑毛黝黑的脸色此时竟然微微有些发白一双小眼睛溜来溜去显然有些惊惶失措。
狮子头脸色青白地道:“我……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说起过早年间流传有一种叫‘画皮’的妖……那个法术能把活人皮生生剥下来裹在另一个人身上这人就立马变成了人皮主人的模样。”
自打经过火炽局这一劫我跟狮子头这胖子也算是共过患难的交情是深了不少。他有个师父我是知道的听他说是个瘸了一条腿的算命先生。
这狮子头姓施叫施半命其实是跟了那算命先生的姓氏。施胖子是个弃婴早年间一个大雪天里被这姓施的算命先生给捡回来的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