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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血水咽了回去此时五内如沸连举手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就这样瘫痪在地。过不多时突然发现背后那道被老东西种进来的气息突然跳了一下居然跟着我体内混乱沸腾的气息缓慢游走了起来。
我大吃了一惊顿时明白老东西给我下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禁制。咬了咬牙从地上撑起跌跌撞撞走到床边就往床上一滚反手抱住那鲁莽精。
这女人顿时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
我这会儿五内如焚疼得身子直抽搐哪管得了这许多也不管她如何叫唤迷迷糊糊间察觉到后背的那道气息已经调转了方向开始缓慢地朝鲁莽精的方位移去。
这把戏说穿了也很是简单。这应该是一个风纹禁制利用的是阴阳相吸的原理只要靠近异性这道禁制中的气息就会逐渐被吸引过去。这老东西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
我想明白了个中原理心情一松顿时就有些支撑不住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耳中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鲁莽精在不停地大骂“臭贼、混蛋”脑子里却是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从昏睡中惊醒过来身子抖了一下睁看眼正要起身只觉得浑身酸麻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所幸昨晚混乱的气息却已经归于平静总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
鼻中问道一股奇怪的味道是淡淡的甜香混合了酸臭汗液的气味。那鲁莽精昨晚大约是把所有体力都喊叫的完了此时正睡得熟后背却是黑乎乎的一大滩汗渍想来都是昨晚淌到她身上的。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着力气恢复了一些才从床上坐起来看了这鲁莽精一眼趁她熟睡从她领口伸了进去。当那会儿在阵中抱她回来的时候我就摸出了她胸口挂了一枚一寸来长的细长之物从形状判断应该是他们茅山派的响箭。
当时我无法确定那老东西是不是跟在我后头就没敢当场摘下来。
这会儿手指一挑已经勾起了一根红绳正欲取出没想这鲁莽精却突然惊醒了过来先是迷糊了一下随即就大声尖叫起来“臭贼、混蛋”骂个不停。
我也不管她怎样叫喊手指一勾一挑就把那枚响箭给取了出来。反正我现在是穿了那福田狼的皮到时候把这身狼皮一脱管她这小丫头怎样又找不到我头上。
这响箭却是做得精巧通体为黄铜所铸也就一寸来长比那锁骨钉要稍微粗上一些上头密密麻麻地刻了咒文显然这小小的响箭上也算是一件法器了。
我把这响箭小心地收好到门边听了一阵计算了一下时间大约是差不多了。就回到床前见这女人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就伸手扯过也不管她大声尖叫胡乱抓了几下弄得乱了接着又在地上抹了些灰在她脸上、手臂、大腿上擦了几下再混合了汗渍乍一看上去这模样倒真是凄惨与昨日简直判若两人。
其实给死人化妆和给活人化妆差别不大而且技巧要求更高。不过我没有家伙事在手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拦腰把这女人抱了起来鲁莽精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如果她的目光能杀人大概我已经被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