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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音刚落就听青子冷冷地道:“什么时候学会说粗话了?”
我这会儿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封起来!我以前跟三叔混的向来有说粗话骂脏话的传统只是在她面前从来不敢说而已。这些天没跟她在一起就野惯了居然不知不觉就跑出一句粗话来。
我怕她发作连忙起身就朝外走:“我去找吃的!”顺带把那二货找去当帮手。
这岛上其实除了那种不青不红酸不拉几的果子真没其他什么吃的。或许是跟那朱砂土有关除了那种凶猛的海猴子还真见不到其他什么生物。不过只要是靠着海就不可能饿着。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站在岸上望去原本在海上组成八卦形状的浮尸都已经消失了。正好就瞧见两艘船正离开海岛朝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驶去。看船的模样正是我们来时的两条船显然双方都已经乘船离开了。麻老大他们我倒不用担心有顾思寒照顾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往龟甲岛那头望去也看不到什么动静不知葬门那群遗老遗少最终怎么样了。
发了一会儿愣就脱了衣服顺着崖壁爬下海。虽然这会儿风急浪大海水冰凉不过我常年呆在寒骨井底连那里头的极寒阴气都受得了更遑论这海水了。只听到扑通一声那只二货白猿在岸上往下张了张居然直接一个纵身就跳了下来就落在我旁边险险没砸了我的脑袋。
这海中鱼产丰富跟那二货一起动手很快就抓上来一堆的螃蟹鱼虾海贝什么的用衣服兜了就带到了谷地里。去外面捡了些干柴做了个火堆又找了块平整的石板放在火堆里烧烫了就把海鲜分门别类地放了上去不一会儿香气四溢。那二货在一旁哼哼唧唧又蹦又跳。
等弄得差不多了就去把青子喊了出来。跟她住了这么久这死女人的脾性我还是摸得熟的虽说她平时不吃饭也没事儿但要是有新鲜好吃的东西她还是不会拒绝的。当然也是挑嘴的很。
我把烤得刚刚好的虾贝放到她面前那二货伸手捡了一只螃蟹就放嘴里咬。这么烫的东西抓在手里居然面不改色。我见青子吃着东西连眉间的那层淡淡的愁意都散了不少顿时觉得心怀大畅。
我们这次捡的海鲜很多一直就吃到下午青子吃了一些就去那石台上吹海风了。我跟那二货抢着吃直到实在撑不下了这才停下剩下的都让那二货给扫光。我去洗了洗手就跑去石台那边。
原本是想在那块青石上坐坐的结果吃得实在太饱了一坐下差点就把肚子里的东西翻出来只得靠了那棵大树站着看她坐在那里的背影发怔。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道:“东西都收拾干净了?”
我说:“那二白猿还在那里吃。”
隔了一会儿只听她道:“它叫小白。”
我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二货左看右看也没有半分跟个“小”字挂钩的。不过后来就想起大约青子叫它小白的时候那二货还是只小猿猴只是现在不知多少年过去了青子已经长大而二货也从小白变成了老白。
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