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汨罗停留的时候还撞见了几个天师道弟子虽说很快就被我们甩开了但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我们怕引来更多天师道的人本来订好的旅店也不敢住了连夜就动身赶往岳阳。
三个人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专门挑偏僻的地方走一路风尘仆仆颇为狼狈赶到岳阳的时候都累得有些够呛
骚包脸黑着个脸冲我道:“你不是说老爷子已经给他那个掌教师侄去了密信怎么这帮牛鼻子还死追着我们不放?”
我懒得睬他只是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奇怪。
鲁莽精疑惑道“我外公的确已经给掌教师伯传了书算起来也有些日子了应该早已经到了茅山才是。”
骚包脸皱着个八字眉道:“会不会是你那个什么掌教师伯不给你外公面子?”
鲁莽精道:“那不可能!”语气极为笃定。骚包脸“靠”了一声:“他妈的惹恼了老子见一个宰一个!”
我琢磨了一阵突然想起老爷子临终时说的那番意味不明的话听他话里头的意思似乎是认为茅山可能会出什么大的变故。难不成真的被老爷子给说中了?就问了一句鲁莽精:“最近你们茅山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鲁莽精疑惑地瞧了我一眼道:“没什么不对劲啊。不过我也好久没回去过茅山祖庭很多事情也不大清楚。”
“老爷子的后事不用先知会你妈还有你们茅山宗门么?”
鲁莽精红着眼道:“我外公自从海上回来之后其实身子就一直极差他早就吩咐过我要是路上出了意外他只想悄悄地走。等把外公送到君山我再回一趟茅山。”说着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我一时也找不到安慰的话心中微微叹息一声。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岳阳境内一个叫敖家屋的地方。这儿已经离得洞庭湖极近此时已经到了深秋秋意浓重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天气寒凉。
我们三人各自添了些衣服旺财钻在包里等没人的时候才钻出个脑袋。这时候雨下个不停我们只能在一处茶肆里先避一避。说是茶肆其实也就是搭了个简易的木棚子冰凉的秋风带着雨丝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寒意袭人。
店主人是一对父女父亲面目黧黑手脚粗大看起来是个干惯了粗活的人。女儿大约十六七岁扎着个麻花辫子不时地拎着茶壶过来给我们添水粗大的辫子在背后一甩一甩的。
我喝了口热茶见那小姑娘又给我们端了两碟花生和瓜子过来就笑着问:“小妹妹你不用上学么?”按说以她这个年纪现在应该在学校里念书才是。
那小姑娘露齿一笑道:“这位哥哥也没上学啊。”
我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要说我这年纪比这小姑娘也大不了多少真论起来也是该好好上学的年纪。只不过像我们这种人又哪里是能停下来好好念个书的连过个成常人的日子都是奢望。
那父亲插口笑道:“几位莫怪我这闺女就是有些调皮没什么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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