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狗哥将那老板娘的尸体拖过来扔进地下室又将暗格封了回去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出门看了一眼天色尚早大约是临近傍晚时分。
麻子出门一趟就找了几套衣服回来伺候着老太太梳洗了一番又换上了干净的衣衫。这一拾掇莫婆婆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虽然还是消瘦得厉害但那种统御宗门的气度便油然而生。只是她目光一敛微微弯弯了背那股子气势就又消失无踪似乎又变成了一个寻常的老妇。
我瞧着她的样子那狭长的眼睛微微上翘真是像煞了二婆婆心中不由得微微黯然。虽说如今我已经知道二婆婆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这降教的教主夫人但不管怎么样她在我心目中依旧是那个教我针法的二婆婆。
如今这洞庭湖畔龙蛇混杂未免被人认出我也乔装打扮了一番。原本只是想换个衣服再扣顶帽子什么的没想莫婆婆倒是此中高手一经她手我这张脸就变得面目全非看上去颧骨宽了不少皮肤也显得焦黄眉头低垂鼻头也比之前大了不少。
“这种小手段你平时也得学学有时候还能派上用场。”莫婆婆将我的眼角再往下揉了揉“虽说是比不上那贱婢的妖术但寻常用来蒙混蒙混还是有用的。”
我点头应了。老太太说的“那贱婢的妖术”八成就是说的二婆婆的画皮术。相比而言莫婆婆的这套易容术跟画皮术自然是无法相提并论但胜在简单方便只要不被人注意到还是不容易被人识破的。
这边收拾停当天色也已经黯淡下来。狗哥和麻子从门外进来一进屋就骂道:“那臭娘们说的没错这帮人当真是拿人在炼药!已经被我们兄弟俩给收拾了!”
麻子咬牙道:“可恨我兄弟俩以前瞎了眼居然为这种人渣干活!虽说我们俩只是干干守牢房的活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一想起这事还是五内俱焚痛悔不已!”说着眼圈通红潸然泪下。
我见这麻子装模作样也不去点破道:“行了走罢。”
那麻子立即把眼泪一收跟狗哥一起巴巴地跑过来扶了莫婆婆起来。从房中出来天色已经是黑了下来一阵阵秋风拂面而过有些微的萧瑟之意。
麻子和狗哥大约是经常在芳草堂出没的药铺里的人也都熟识一路过去也没人过问。出了芳草堂之后就一路往北而行大约走了有半条街的样子再拐过几个弯就见到了一处很大的宅院。
宅院门口挂着白纸灯笼和招魂幡显然是已经到了黄门。
门口守了几个黄家人狗哥上去打探了一番回来说是被挡在了门外听里头人声嘈杂似乎邀请了很多宾客不相干的外人则一律不得入内。
麻子骂道:“他妈的耍什么派头!就这破院子还能挡得了咱们了就是要委屈婆婆了。”他这意思是要翻墙进去了。
我瞧了宅院一眼。这黄门既然这一带的术士世家这祖宅之中不可能像是普通人家一样半点不设防恐怕早就布置了层层阵法禁制虽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总归是个麻烦。
正说话间就见有个人从里头出来跟门口几人说了几句话就又进去了。我见这人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