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手中接回印鉴道:“没错。”这印鉴是阴阳阁的独门物件上头的这一串数字只要在阴阳阁中一查就能知道印鉴主人的一些基本信息。
我当年以“陆三爷”的名头在阴阳阁中挂牌如今在二皮匠这一行中应该排在百名之内。
那宋叔立即大喜道:“真是失敬失敬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我摆了摆手道:“低调低调。”那宋叔了然地点点头在阴阳阁中人大多数都是以假名示人就是不想太招摇。
宋叔拉了我的手就朝宅中走去朝素衣女子道:“小蕾你来招呼后头几位朋友。”
我随着那宋叔进门一路观察这黄家的布置果然别有玄机。走了一阵道:“府上今晚很是热闹。”
那宋叔叹了口气道:“这些贵客们都是看在我黄门的面上来祭奠我们家主的。”
我“噢”了一声道:“黄老爷子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既然黄门急着找二皮匠而迟迟不下葬就说明这黄老爷子死得非比寻常恐怕死状极为惨烈。
那宋叔脸现悲色道:“我们家主去的惨烈一切就都仰仗陆三爷了。”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一处颇为僻静的内院白布灵堂望之森然。进去之后就见到一口红木棺椁放在堂前白烛摇影。有几个人守在外间见到宋叔都微微躬身行礼。
不一会儿那素衣女子也领着莫婆婆他们进来。宋叔朝我道:“刚才一时急切都忘了介绍了。”听他一说就知道这素衣女子名叫黄蕾果然是这黄门的千金。她还有个小她两岁的弟弟正在前厅招呼宾客。
宋叔拉了那黄蕾到一旁大约是说了我的身份惹得她朝我瞧了好几眼。趁着他俩说话的功夫狗哥凑到我跟前小声道:“哥你可真厉害把那姓宋的小老头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没搭理他。随后那黄蕾就过来朝我道:“刚才真是失礼了我父亲的事还要请陆三爷帮忙。”
宋叔领着我进了灵堂吩咐外头几人暂且退下。狗哥和麻子自告奋勇地上前将棺材盖推开。两人好奇地朝里头瞅了一眼立即唬得发出一声尖叫。
那黄蕾立即脸色不渝地瞧了他俩一眼不过却是忍着没有说什么。我站到棺前仔细打量了一阵见里头白雾蒸腾寒气逼人原来是这棺中的夹层放了大量的冰块棺中躺着一人。
其实都不能说是个人更像是一个血葫芦。因为这人的皮已经被剥去整个人血肉模糊形容极为可怖也难怪麻子两兄弟吓得差点把棺材盖都给丢了。
在尸体旁边还放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东西不用看就知道是一张人皮。这种剥皮的手法与画皮术完全不同应该是硬生生给剥下来的手法也极其粗糙下手的人似乎只是为了图一时痛快。
“这就是黄家老爷子?”我仔细地查看着尸体周身。
那宋叔应了一声道:“没错这就是我们家主。这的确是有些困难不知能不能”声音中带着期盼。他说的是将黄家老爷子的皮植回身上去人死讲究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