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鲁莽精叫师叔心中就是一动这人既是鲁莽精的师叔那应该就是茅山派之人了。那梁庸脸上的青气越来越深嘴唇发白干裂那道人过去看了一眼道:“放心梁师兄没事。你这两个师兄也没有什么大碍。”
我瞧这人年纪应该比那梁庸要小气派却是极大也不知这人在茅山派究竟什么位份。道人安慰了鲁莽精一番走上前扫了一眼降教诸人微为一笑道:“不知降教哪位高人想与虞某人切磋一番。”
他一句话说得轻柔温煦如春风拂面场中却是寂静无声无一人敢出声上前就连那姓洪的老东西也是脸色发黑阴沉着脸不说话。
我见这人如此气派轻轻巧巧一句话就让众人束手连那不可一世的老东西都一声不吭一时间大为诧异心想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见人群中一阵骚动侧耳听去隐隐听到“虞玄机”“当年道门首席”等等字眼。
心中一跳只觉得这“虞玄机”三字极为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再一瞧靠在我身上晕过去的燕子猛地就想到“虞玄机”这个名字我好像是以前在荣华的时候从燕子他们口中听来的。
听他们当时的口气似乎对这虞玄机恨之入骨仇怨极深以至于在荣华立了个道士不准上门的规矩。刚才燕子突然晕厥极有可能也是因为这人突然到来情绪波动太大的缘故。
只听那姓洪的老东西笑了一声道:“也不知今日个刮的什么风居然把虞先生都给吹过来了实在是我洪某人三生有幸。”发出一阵沙哑难听的笑声随即话锋一转冷笑道“只不过虞先生道法再妙也得讲个理字罢?”
虞玄机“哦”了一声微笑道:“此话怎讲?”
姓洪的道:“看在虞先生的面上我降教与道门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什么输赢也就不说了。只不过这只木匣子是我等费尽心机牺牲了无数兄弟千辛万苦才从这邪墓中带出自然是我降教之物!”
老东西话音刚落就听天师道那几名弟子大声怒骂有一人恨声叫道:“这匣子中装的是老子化胡经!普天之下只要是个人就知道这是我道门至宝又哪是你们这些妖邪能染指的!”叫得中气十足想必是见来了靠山胆气大增。
那姓洪的冷笑道:“无知小儿你又怎么知道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那弟子怒声道:“世间一直有传说当年我道门宝物老子化胡经突然失踪是被借去镇了蛇母墓!这木匣子放在本墓镇台之中又写着天书赐福不是我道门经典那又是什么?”
我掂了掂手中的木匣子只觉入手甚轻说不定真是放了什么经书之类的。不过管它是老子化胡经也好是儿歌三百首也罢本就与我无关。冷眼旁观瞧着两方为了一只木匣唇枪舌剑不由觉着有些滑稽。
这时候就见一人从虞玄机身后走出冲我笑了笑道:“小陆景几年不见你这机灵劲倒是一点没变我喜欢。”正是那个随虞玄机同来的年轻男子。
我盯着他瞧了几眼冷笑道:“少套近乎你哪位啊?”总是觉得眼熟却死活想不起来这人在哪见过。
那人拍了拍额头道:“你这小子记性也太差枉费我一眼就认出了你!”说着眉头挑了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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