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女人也没理会我径自就上楼去了。我把剩下的饭菜吃完收拾了一下外头已经是夜色深沉就上楼去喊青子下来。她原本是说不想去后来耐不住我在一旁鸹噪只得随我下了楼。
青子住的这边除了有事平时也没人过来打搅很是清静。夜色浓郁凉风拂面我打量了这小院一圈笑道:“其他都挺好就是少了口寒骨井。”
青子道:“你倒是皮痒了。”
我不由失笑以前在潭城家中的时候每天夜里被她逼着下井当时每每都要在心里骂个几十遍死女人不过后来泡得习惯了一段时间不下去倒还有些怀念了。
青子在下头走了一阵就回屋了。我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一阵吹了会儿风进屋把下头再收拾了一番就关了灯上楼。到青子书房的时候见她换了一条淡黄色的裙子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还有些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幽香。
不过她此时倒不在看书而是对着一个棋盘上头黑白棋子交错两根白葱似的手指夹着一枚棋子往其中一处落了一子。只不过对面却是无人她是在自己与自己对弈。
我过去站到一旁瞧得出神。当然我不是瞧那棋局瞧得入神而是瞧她这人瞧得入神。
就听青子道:“来下一局。”
我一听就有些发窘。我一个从小在山里头长大的野孩子天天打交道的都是死人可不像她这种天生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就说:“五子棋行不行?”
青子瞧了我一眼道:“不学无术。”
我心想我都不学无术了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才知道。
青子道:“平日里也不知道多读点书。就靠着这点小聪明逞一时之快又能成什么大事?”
我笑道:“有你妙算运筹就好我只听你的话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青子冷笑了一声道:“你又什么时候肯听我的话了?我叫你回去当你的二皮匠你听了?”
我嘿的笑了一声伸出一条腿道:“顶多让你给打折了。”
青子冷哼了一声也没来瞧我道:“先欠着。”
我不由暗笑在她身边坐下沉默了一阵道:“到底是什么人在作怪?”这死女人之前什么也不跟我说就一个人担着。
青子取了一枚黑子落到盘中道:“不知道。”
我知道青子的脾气她要么是根本不说既然说了不知道那就肯定是不知道。只是这对头连昆仑府都查不出来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可以说是占尽了劣势。
对方之前出的这一招如今算是被我们给接下了但既然对方在暗我们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那就只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对方下一枚棋子我们就只能跟一枚棋子这也实在太过被动。
“对面下一步会做什么?”自打从洞庭湖下上来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我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