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袋连声道“老头子失言老头子失言。法师都是能掐会算的这有什么稀奇!”
我也不去理会他的胡说八道心里却是颇为欢喜怪不得这几个阵势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出自老郑头的手笔。这老东西缠着我学了一些东西去用得倒还不错。
问起老头如今在哪就见村长脸色一黯叹了口气道:“郑老先生为了救我们村子结果哎。”
我听他唉声叹气心里咯噔了一下头皮一麻心想老郑头不会是挂了吧。忙追问了一句才知道老郑头如今躺在他们村中昏迷不醒但总算还没有咽气。
我稍稍松了口气。就听那村长哀声道:“哎大夫都说郑老先生郑老先生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我一听不由一个激灵暗骂了一句一把抓过村长胳膊道:“回村去!”让他领路直奔盘口村。
“那这这殡还出吗?”村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出了带回去。”我回头喊了一声吩咐一干村民将棺材抬了回去。
盘口村是坐落在一个地势颇为平坦的山谷之中三面都是山脉环绕一边缺了个口子。一行人奔进去此时夜色深沉已经是凌晨时分。只是村中却是灯火通明家家户户都还亮着灯。显然村中这些男丁抬棺出去送葬谁也无法安心睡眠都在等着他们回来。
“那边那个最大的房子就是。”村长老头喊了一声。这一路上他几乎是被我拎着在走因此倒还不至于体力不支。
等我们奔进门去就见屋里头或站或坐着数人有男有女一见我们进来都惊呼了一声。其中一人叫道:“村长你怎么回来了。”
我也没空去理会把村长放下径直就往床榻行去。就见老郑头卧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青中泛黑原本就已经干瘪瘦小的一个小老头此时看着就越发地瘦小似乎轻飘飘的一阵风就能吹走。
床榻前还有个约摸六十来岁的老人头发黑白参半正在给老郑头号脉一边连声叹气。村长上前抓住那人胳膊叫道:“老陈郑老先生怎么样?”
那老陈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村长“啊”了一声叫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也没去理会二人让那位老陈借过伸手探了探老郑头的脉脉搏极其微弱气息若不察。当即取了针筒在他身上接连下针封住他身上七脉关窍。
紧接着在他额头上拍了一道“祝香神符”又接连在心窝和背心位置拍下“引煞符”和两道“活符”。
随即收手立在一旁。屋内寂静无声过了一会儿就听一个声音迟疑地道:“这位小哥你这针法”
回头一瞧是那位老陈大夫“嗯”了一声。
那老陈忙道:“小哥别误会只是你这针法也太过奇特这手法我从没见过。”
我笑了笑:“是有些特别。”转头朝村长道“拿个盆来。”
村长老头应了一声随即叫道:“快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