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其他人出来。
侯老夫人忙喊道:“还不扶着陈小将军进府诊治。”
苏瑾瑜却是厉声喝止:“住手。先不要挪动陈小将军。”
原来茯苓去得这般久是不仅去寻了侯老夫人禀报而且还找到了一向偏帮他们小姐的苏大少爷。
只见苏瑾瑜疾步走下台阶问那大夫道:“大夫如今伤者是否可以挪动?”
大夫摇了摇头答道:“最好寻个架子来抬他。”
这一时半会去哪里找架子?
陈天扬站得笔直说道:“我能走。我们就这样走吧。”
大夫满目焦心。
苏瑾瑜开口又劝了一次:“陈小将军这匕首插在你胸口不是插在脚上那些地方。这可万万疏忽不得。”
陈天扬还要说话却被苏昭宁打断了。
“就听大夫的。”苏昭宁望向陈天扬。
陈天扬笑着点点头答道:“好。”
他的笑容的明显充满了宠溺苏昭宁不由得转过头去。
苏瑾瑜在旁把目光在陈天和苏昭宁身上来回了几遍。
大夫一直紧跟在陈天扬身边直到他被安放在床上。
之后就是片刻不敢耽误的诊治。
拔刀是个凶险的过程苏昭宁知道。她一直在门外等候着苏瑾瑜则站在里面陪同。
猜测中的呼痛声并没有出现。
意料之中的长时间等待也没有持续。
大夫并没有多长时间就出来了苏昭宁连忙走过去询问:“大夫里面的伤者如何?”
侯老夫人也在院中等候。
她看重自己的孙儿但更看重整个长安侯府。
更何况谋杀朝廷重臣不仅是是死罪而且要累及家人的。
侯老夫人感觉一时间自己的白头发都要多不少。
大夫目光在侯老夫人和苏昭宁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还是对着问话的苏昭宁答道:“里面的伤者已经昏迷了。”
“昏迷了?”侯老夫人焦虑不已她从院子里的石椅上站起来不敢置信地望向面前的大夫。
对比长安侯府众人的焦虑大夫倒是淡定得多。
他如实答道:“这样的重伤本就是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听天由命的。我能做的尽数已经做了。如今你们能做的就只是等待。”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