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何人?
答案不言而喻。
待朱大夫出去后小黄氏就立刻辩解起来:“一切都只是臆测。朱大夫也并没有说完全肯定的话这样的臆测如何能当真?”
她突然想到一事直接指向苏昭宁质问道:“你如此清楚是不是就是你做的?”
“我有这般能耐人在定远侯府还能回来设计陷害九妹妹?”苏昭宁冷笑答道。
小黄氏知道此盆污水很难往苏昭宁身上泼便迂回:“反正我没有干这等事。”
苏昭宁可不准备只与小黄氏逞口头之劲。
她出声唤门口的茯苓:“茯苓你将那日所见都讲出来。”
茯苓便进内来禀:“奴婢夜里曾听九姑娘啼哭心中担忧便出去查看。只见九姑娘不住地哭见到夫人之后仍旧在哭。”
茯苓顿了顿继续说道:“奴婢觉得九姑娘这般哭着实有些可怜便忍不住跟了一段路。后面奴婢看到夫人拿了一块帕子沾了不知道什么的水往九姑娘身上擦九姑娘就渐渐不哭了。”
“毒妇!”苏敬正又忍耐不住了出声怒骂道。
小黄氏一日之内被苏敬正骂了好几次她的心都麻木了。
她索性只把嘴巴咬得铁紧坚决不认罪:“没做过的事情妾身坚决不认。”
苏昭宁根本就不畏惧小黄氏的表现。她又唤白术的名字。
白术却不是一个人进来的。
她身后还跟着侯老夫人身边的连嬷嬷。
连嬷嬷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小黄氏见到那布包就脸色一白步子都踉跄了。
“老祖宗这是从二夫人衣柜里发现的。”连嬷嬷禀道。
那布包被一层层打开一股香味钻入鼻间。
苏柔嘉十分肯定地道:“这是夹竹桃花的气味。”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苏敬正捶胸顿足连连喊道“我一定要休了你。”
侯老夫人也觉得心口发疼捂着胸口难以平和气息。
她几个换气之后才说出一句话来:“家门不幸。”
小黄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底牌就这样被苏昭宁轻易揭穿了。
她在苏昭宁未出嫁的时候一直甚为小心。从来不把夹竹桃花粉留在身边。
直到苏昭宁嫁去了定远侯府小黄氏这才将花粉就留在房中以便随时使用。
如今心计就这样被轻易揭穿小黄氏充满恨意地瞪向苏昭宁那目光犹如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