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的手却被南怀信一把拉住。
因为情急南怀信力气用得不小不仅拉住了苏昭宁而且将她拉得踉跄后退了一步。
南怀信又忙去接苏昭宁。
他将她稳稳揽在自己怀中而为了站稳苏昭宁的手正好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目光相对彼此都能看清楚对方眸子中的倒影。
南怀信感觉着怀中人的柔软温度喉口便有些发烫似乎急需一杯冷水浇灌下去。
他望向那铁壶那边自己都忘记了方才阻拦苏昭宁的原因。
手指才碰到铁壶的壶柄南怀信就迅速收回了手指头。
被烫到的巨大痛意一瞬间从指尖传到心里他忍不住颤了一下手指。
真是太不小心了。此时的铁壶哪里能直接提?
南怀信将自己被烫伤的那只手默默收到了身后。
苏昭宁却是反应过来。这竹屋之中准备的东西虽然看似齐全但物件品质是远不如家中所备的。
比如这铁壶家中的铁壶必定是瓷包着的握手处。且即便那样直接从火上取壶时都还要用布包上。
如今灶上柴火还旺盛地捎着南怀信直接伸手去提壶岂会不被烫到?
苏昭宁目光下移想去寻南怀信受伤的地方。
可这人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完全不肯漏出来。
肯定烫得很严重。
苏昭宁很是着急她直接就去伸手拽南怀信。
“方才烫到了吗?快给我看看烫伤可不是小事。”苏昭宁劝道。
可南怀信却是一点也不准备改变隐瞒的想法。
笑话他一个大男人烧水烫到了还要给自己夫人看吗?而且她夫人喜欢的可不是这样弱不禁风的男人。毕竟……
南怀信将受伤的手指头蜷缩到拳心去不让苏昭宁看到。
苏昭宁好不容易将南怀信背在身后的手拉到前面来时就看到了这一个紧紧的拳头。
她简直要被气笑了。
“南怀信有你这样孩子气的吗?烫伤了还要伤上加伤?”苏昭宁用力去掰南怀信的手可对方就是不肯松开。
苏昭宁又说道:“你再不把伤口露出来以后留疤了可不要后悔。”
南怀信将握紧的拳头抬到自己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缓解自己内心的窘迫。
他纯粹安慰苏昭宁道:“我没有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