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笑了她顺着苏昭宁提起的话题而去:“侯夫人谬赞了。这梅花酿确实不是今冬才酿的。”
“莫非是去年酿了埋在雪下的?”苏昭宁一脸好奇。
她那诚恳讨教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这位本想挑她茬子的许夫人。
许夫人的话题方向被苏昭宁不知不觉地带着离定远侯府那传言远了。
等待许氏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话题已经开了好几个不好再回头言说了。
苏昭宁的行径在大部分人看来都是十分值得称道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即便作为新妇是真的委屈那也不能在外面谈论太多自己婆家的事情。
方才许氏分明就在给苏昭宁挖坑苏昭宁不仅没有跳下去还顺便还了回去。
明言人都知道苏昭宁那句“亦”字是几个意思。
许氏若真心夸苏昭宁苏昭宁也真心夸她。
许氏若是含沙射影苏昭宁未必不可以曲解这番话。
这可对谁都没有好处。
话题试探到这里有的人家就对南宛宛生了惧意。这定远侯夫人尚是新妇就如此厉害她那小姑子到时候恐也不差。
但除了这些少部分自己气势不足非要靠踩着新媳妇才能寻出得意劲的人家大部分人家都对苏昭宁这样的处理手段很是满意。
选媳选贤又没说选媳选傻。真被人打脸到了面前还不知道反击的那叫傻。
对苏昭宁这做主母的有了几分满意好几个人家就有意让女儿去与南宛宛交谈相处。
有年轻的姑娘就主动邀约南宛宛道:“南姑娘那边的梅树边有小溪我们去流觞曲水竞诗如何?”
南宛宛可从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她当即就点头允了。
于是这一群姑娘们就暂时与夫人们分开了。
看着那边的姑娘们玩得甚欢夫人们便也都放下了心。
苏昭宁其实也认真打量起这一群的夫人来。
南宛宛的婚事已经被吴老太君放到了眼前。谌家是暂时不行了其他人家不代表就全部不行。
苏昭宁有了谌仁和的前车之鉴便少不得在此事上也分外留意一些。
那些夫人们虽然不再是明显地探究目光但对苏昭宁的关注也仍是不少。
毕竟这位定远侯夫人算是新入妇人这一行列的。
与顾夫人结交略微频繁一些的便小声问道:“你与这侯夫人过去就见过吗?”
顾夫人一想着苏昭宁那块双面绣的帕子心底就有些发疼。她夫君、女儿和儿子均是才痴。这样的妙人儿若是到她家来那才是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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