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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昭宁望着面前来告密的丫鬟内心感觉很是挣扎。
之前南其琛身边那个极其嚣张跋扈的丫鬟破竹就说过她是南其琛的房中人。
那这一个呢?
沉舟磕了个头同苏昭宁禀道:“奴婢看着那倩倩端了碗参汤从厨房到了自己房间。但转眼奴婢去书房给少爷添茶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汤盅。”
“奴婢出来的时候少爷一张脸通红奴婢寻了个理由让旁人不能进去然后赶紧来禀告夫人。”沉舟这份忠心其实表得很是艰难。
想趁机进去的除了倩倩还有南其琛身边的二等丫鬟。
虽然破猪一句是“少爷的人”惹来了杀身之祸但在荣华富贵面前多的是不顾性命的人。
沉舟当然属于要命的。
她看了眼巍然不动的苏昭宁磕头陈述道:“奴婢觉得这肯定是那倩倩试图、试图引诱少爷。”
苏昭宁此时没有动作是因为她记得沉舟的身份。
除了南其琛身边一等丫鬟外的身份。
“我记得你与李管家似乎有些渊源?”苏昭宁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对沉舟的话将信将疑但心底也不敢完全疏忽。毕竟下药和自愿这差别无论在男在女身上都很明显。
因此在问沉舟话的时候苏昭宁已经暗示了白术去一趟南其琛院中。
沉舟听了苏昭宁的话则顿感自己后背一寒。她为何来告密投诚自然是为了在日后李管家与自己之间关系被揭露时她希望自己能借这个功在苏昭宁面前求得几分怜悯。
如今功还未成身份先被揭穿了?
明明是寒冬腊月沉舟的额头后颈都有了汗水。她抬头偷看了一眼坐在紫金梨木椅上的苏昭宁。
苏昭宁低头垂眸将桌上的茶端起轻抿了一口。
面前的主子越是镇定沉舟就越难镇定了。
扛不住的沉舟俯地终于再次坦诚道:“奴婢不敢隐瞒夫人。奴婢的父亲是赵嬷嬷的兄弟。奴婢要唤李管家一句姑夫。”
“但这姑父奴婢却是不认了的。奴婢姑母这些年为李管家倾心付出如何也想不到会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沉舟道“那倩倩与李管家早有私情。”
“你确定?”苏昭宁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她的波澜不在于倩倩有没有攀附南其琛的心。她的波澜实际上在于倩倩如果和李管家有了首尾还选择用身体来算计南其琛那岂不是太过于没有廉耻?
单没有廉耻似乎不足以让倩倩使这样的手段。
那么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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