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先前虽然说了让所有下人过来但她是内宅丫鬟真正受罚旁观的肯定也就是些婆子丫鬟。
不论男女让所有人都来看自己被掌嘴破釜觉得自己这身皮都像被人剐了下来一般。
她拼命挣扎想要逃跑出去。
逃出这院子又去哪里?破釜全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丢人。
她是南其琛的一等丫鬟是要做夫人、做定远侯夫人的人!她怎么可以这样丢脸!
破釜低头就对着钳制自己的丫鬟重重咬了一口。
那丫鬟忍不住松开手。
破釜就往外跑去。
“给我捉住她!”许嬷嬷忙跟出去吩咐。
看着破釜这癫狂的模样吴老太君心中无比难受。她这十几年里真的是在疼爱幺孙吗?
给幺孙的前一个一等丫鬟是个爬床的货色。这后一个一等丫鬟不仅妄想爬床而且想挑唆主子夺爵。
她的幺孙!她的孙子们都被她毁了啊!
长孙高才孝悌却被她屡屡拒之门外。幺孙纯真简单却被她带入歧途!
她怎么对得起过世的夫君怎么有脸见走在自己前面的儿子!
吴老太君想到昨日南怀信那棺材里的血衣残片心就如同刀割一样难受。
那血衣上明显有一个箭头划破的痕迹。那箭头应是直接、毫不犹豫地射进了她长孙的胸口。
那孩子的心啊里面一直装着的是自己和这家人啊!
吴老太君想到她备下的、准备赏赐给南怀信却再没有机会的冬衣喉口一腥就直直往后倒去。
皇子府里二皇子正用力捏着南其琛的下颚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南其琛一双手被侍卫压在桌子上头被迫以这样的姿势昂着看向二皇子。
“你以为我不敢送你去大理寺是不是?”二皇子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以为本皇子只是吓唬你的是不是?”
南其琛张了张口二皇子便松开他让他说话。
南其琛笑着答道:“你有种就送我去啊你有种吗?”
这句侮辱的话才出口南其琛就被侍卫从旁打了一拳。
男人的一拳可不比女人的一巴掌。
南其琛半张脸都立刻肿了起来。
他的一颗牙齿也在摇摇晃晃。南其琛把口中的血吞下去对着二皇子一字一顿地道:“你没种!你就是没种!”
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