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洁白是被子里一只手紧紧握住男人大手微微仰着头眼眸睁着。
她的妆容还没卸去瑰丽的容颜如今并没有让她看上去很冷艳从流露出的神色看来比她的年纪还要年轻一些。
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对一丝丝温暖有着执着的迷恋。
霍修默眸色微敛低首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处男性的气息混合着温度轻洒在白皙肌肤上。
江雁声长长的眼睫闭了闭指尖松开他的大手改为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能看清彼此的眼睛。
“你在害怕什么?”
霍修默看她不同往日的格外依赖他眼中总有一种让人揪心的东西。
江雁声摇头她说不上来。
“你别问了。”
……
在卧室躺了半个小时左右阳台外响起了车子声保镖押着焦娇来到了都景苑的客厅佣人上楼通知。
过了会霍修默和江雁声一起下楼她已经洗掉了艳丽的妆容换下绛紫色的长裙脸上干干净净的将长发柔顺披在肩头。
焦娇看到她手腕的伤口仿佛隐隐作痛缩在了沙发角处狼狈又抖着身子。
“你别过来。”
女人的声音有些尖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溃了。
江雁声脚步微停差点就没认出地上披头散发的女人是焦娇一身白蓝色的病服披在消瘦的身上脸很苍白眼圈又极重脖子和手腕处还包裹着纱布隐隐透着血迹。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眼睫毛下掩。
焦娇瞪起一双血红眼眸当看到江雁声身边的男人后她死死咬住唇划过了深深的复杂情绪。
“霍修默。”
叫出这个名字焦娇整个人是又恨又怨的。
比起她激烈的反应霍修默神色如常侧首嗓音低声跟江雁声说话:“能搞得定?”
江雁声点头唇瓣扯出一丝笑:“嗯。”
“有事叫我。”霍修默暗暗捏了捏她的手心才转身离开客厅。
他没有在场才能好问出。
也因为没了他在场焦娇独自面对江雁声这个女疯子更恐惧了几分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却被保镖死死的拦住。
“何必挣扎呢?”
江雁声这边已经坐在沙发处接过佣人端来的茶浅喝了一口看着焦娇这副狼狈的模样。
她越是高高在上就越让焦娇的恨意深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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