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人害怕。
“太太。”
正当江雁声恍神想跑病房去问问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
叶宓不知何时出现脸上带着惯有的笑:“你怎么了?我喊你好半天了怎么没反应?”
“你母亲……”江雁声想问的话差点儿就从舌尖滑出却又莫名的一顿心乱如麻的将身份证攥在手心里被划出了道重重的红痕也不自知眼眸升起了些许雾气声音压抑着什么情绪:“有整过容吗?”
叶宓笑容不变面如几分困惑想了想说:“整容?她是我养母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就到我家了记事起应该没吧……”
江雁声盯着病房内的女人看声音有些飘:“你母亲……跟我一个认识的人有几分相似又不确定是不是……”
“是吗?”叶宓笑容加深:“也是太太的长辈吗?”
江雁声用牙齿咬住了舌头强迫自己镇定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身份证和医疗本还给了她语速极快:“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母亲。”
“太太?”
叶宓看着她马上转身离去也就只是叫了一声却没有追上去的意思。
她站在原地看着江雁声接近逃离般的背影唇上一声意味极深的微笑慢慢划开。
……
江雁声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跑出医院在下台阶时不小心踉跄了下脚腕崴了整个人狼狈地跌倒在地膝盖磕到了地上瞬间疼痛感便清晰地下来。
她跪在地上双手也被摩擦出淡红的血丝。
疼!
那种心上和身体的疼痛混为一起了让江雁声分不清自己慌什么乱什么难受什么。
她眼眸含着泪转头缓缓看向医院。
这个叶茗。
是她找了多年却不见踪影的母亲吗?
江雁声突然不敢去确认害怕不是又害怕是。
倘若真是她的母亲的话。
那江雁声自嘲在又哭又笑大概觉得自己上辈子是做了多大的恶事才会被老天爷三番四次的玩弄一次次给了她希望又转眼间送上了更绝望的事。
“应该不是的……”江雁声自我催眠着红唇声音轻颤在恍惚地重复道:“她跟我母亲只是两分相似同名同户籍而已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个长发的女人跌倒迟迟不起来以为是伤到哪里了好心过来问。
江雁声吃力地抬头小脸白的没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