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去精神病医院治病也是变相的避风头以后换一个身份平静的生活再也跟宛城这些事扯不上关系。
而霍总却要一个人留下面对这一切。
李秘书从霍修默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孤寂冷傲的气息他不禁的想或许江雁声的离开对谁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爱的再深也抵不过分离更抵不过时间的漫长。
李秘书沉默的退下只留下霍修默一个人待在办公室他点了根烟抽顷刻间眼底就已经布满了很重的血丝。
他视线死死盯着脚下的婚戒。
终究还是伸出大手捡了起来。
……
“啊!”
漆黑的夜色下在无声的主卧里到处的是昏暗的气息江雁声做了一个噩梦她在梦里被一个男人掐着脖子力道很重就快窒息时突然看到了霍修默的脸。
她尖叫的醒来满身的细汗。
住在都景苑的佣人已经习惯深夜听到她做噩梦的尖叫声起初还会披着衣服跑上楼看后来慢慢的当没有听见了。
江雁声摸索着想打开灯却不小心跌下床。
她疼了轻叫一声膝盖磕得很疼指尖轻颤覆在已经淤青的肌肤上却不敢用力揉。
真疼!
江雁声漆黑的眼睛有什么东西揪着很难受她干脆坐在地上等着那股疼劲缓过去了。
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
大概是闷出一身汗的缘故身体的低烧倒是自然退下了一大半手脚微微有点凉意。
江雁声不想站起来便抬手将床沿下垂的被子一扯将自己紧紧的包裹在了里面缩靠在床沿前睁着漆黑的眼睛看窗外夜色。
其实也看不到什么除了树影子就是月光了。
被人关的感觉真不好。
江雁声恍惚的想起白天李秘书的话……他说霍修默要将她送到国外的精神病去治疗几年。
那她是不是又要继续被关了?
又转念一想可能进了医院她还能触碰到窗外的世界会比被关在都景苑自由多了。
莫名的想着就有些可笑又心酸。
江雁声喉咙不太舒服咽了咽慢慢低下头乌黑的青丝四散披在肩膀上她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将微白的小脸抵在了膝盖上一动不动的没什么力气。
许是这样的姿势维持久了江雁声都有些麻木了起来。
她也随意了裹着被子就这样睡在地板上小脸透着一丝疲倦呼吸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