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孙止与阮玉两个人坦诚相对做那档子龌龊之事。
饶是阮潋蠢笨也明白公孙止并非如她表面所见是个正人君子更教她悲愤的是公孙止不仅不与她解释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直接将阮玉纳入府中。
就在阮潋愤懑不平时长安又传来外祖父因通敌叛国而被皇帝下令满门抄斩的消息。阮潋闻此噩耗终于忧思伤心过度一病不起。
即便是在她卧病在床时刻公孙止也未曾来过后宅看望她一眼何其凉薄。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阮潋冻得全身直抖嗦甚至感觉眼皮异常沉重或许她真的是快死了吧。
目光触及一旁矮木桌子上早就冷透了的汤药阮潋眼底布满浓郁的嘲讽。
就在这时早就年久失修的门被人“吱吖”一声推开。
一角大红色的裙踞飘入视线之中阮潋费力的抬起头看去面前那个打扮十分光鲜亮丽的女子正是她的庶妹阮玉。
阮玉挑了挑眉尖瞥了眼那分毫未动的药碗勾唇一笑“怎么二姐姐今日怎么没喝补药了不喝药身子又怎会好呢?”
阮潋面无表情的盯着笑颜如花的阮玉冷笑一声“我都知道了。”
阮玉眼底划一丝惊讶随即便转眼即逝她慢悠悠的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的盯着病怏怏的阮潋摇头道:“就算你知道又如何?反正你都快死了这将军夫人的位子终究是我的。”
“为什么?”阮潋艰难地问出口。
“为什么?”阮玉像是听见了无比可笑的问题不过她面容都因此扭曲不复貌美如花“阮潋我告诉你因为我恨你。你不是自诩是尚书府嫡女你的外祖父又是镇国大将军但那又如何?瞧瞧罢你还不是被我这个庶女狠狠的踩在脚底?”
“你以为夫君是真心喜欢你才娶你的?不过也是看在你尚且有利用的价值罢了。”
“你们……”阮潋气急攻心“我要写信告诉父亲。”
闻言阮玉更是大笑不止她狠狠的开口:“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父亲会向着你罢?罢了看在你也是要死的份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外祖父一家被抄斩一事亦是有父亲的一份力而且”
她目光带着讥讽落在阮潋枯黄的脸蛋上一字一句道:“你只不过是父亲送给夫君的一个玩物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阮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摇头不止“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倘若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都是虚情假意那她还能信什么?
“你不信?嗬?话说起来你恐怕永远也猜不到最想你死的人竟是……”阮玉恶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身穿青色家居服的男子打断。
“夫人别跟她废话敌军要攻破城门了我们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公孙止从头至尾都没看阮潋一眼顺手便拉着阮玉夺门而去阮潋死死的盯着两人的背影失声尖叫道:“公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