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只是他内怵苏老太太之命 外惧崔家之势只有强颜迎合崔氏以度日。如今听了此人的话以后如鲠在喉。
若此人说的是真的那他这半辈子便是一个笑话。
“因为二小姐怀了我的孩子所以才不得已嫁给你的不然就凭你也能娶到崔家的女儿”那老头说的有模有样。见没有人说话便接着道:“我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原本二小姐按时给我送银子的可是最近却不送了她不给我银子我怎么活啊?所以我只有拿着信物来找我女儿要了。”
苏婉听了此言吓得踉跄到苏恒的跟前道:“不是的父亲这人一定是在说谎我从来也没有给他什么信物。”
她说完此话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冲自己身边的丫头白兰使了一个眼色白兰上前扶了她一把她在白兰的耳边道:“去请外祖母来!”
白兰听了此言过了一会儿她趁人不注意便溜了出去。
苏恒没有理会苏婉的哭诉而是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这是我与你母亲之间的事情。”
他说此话的时候额头的青筋清晰可见说完之后他一指在下人的束缚下的老头道:“将他给我带过来!”又指了一个婆子道:“去将崔氏也带到这里来。”
此时苏老太太也听说话了还怎么在房里呆的下去便有丫头扶着颤颤巍巍的赶到了会客厅。
她的几个儿子赶紧上前去扶着。
她在主座上坐着喘了一会儿才一脸痛心的对苏恒道:“正好一家人都凑全了此事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吧。”
苏恒这些年来对苏老太太都是言听计从从不敢有半点违逆时至今日他已经一无所有唯有一点尊严可这仅剩的一点尊严也马上就没有了。
他没有理会苏老太太说的这话是真话还是气话。
躬身向苏老太太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沉痛与嘲讽道:“儿子一辈子没有为自己做主过什么事今天便为自己做一次主。”
此时崔氏已被带了过来。一脸茫然与无措的看着众人。
她被关了这些日子脸色就如大病初愈一般的蜡黄可见这些天她过得是什么日子。
他一进来之后那位老头便冲她喊道:“玉如小姐是我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给我送银子?”
崔氏看了那人一眼“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那老头冲她熟稔的一笑:“老说不认识我都这么多年了你说的不嫌烦我听的都嫌烦了。”说完此话之后他脸上一脸的戏谑道:“你也别怪我今天来这里闹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过你放心这为苏老爷是不会休了你的了他当官的时候都不敢休你何况现在已经被罢官了他就更不敢休你了。快点给我点银子将我放了我吧!”
崔氏听了那人的话以后不由得摊在了地上吓得张徨失措结结巴巴的道:“你说什么我我我一句也听不懂!”
“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