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啥家国大事就是脑子里有一些想不通的小困惑。”
“嗯?什么小困惑想不通?说来听听。”安哲似乎来了兴趣。
“这个……”乔梁挠挠头“这个似乎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为什么?”
“因为牵扯到上午常委会的事。”
安哲点点头:“你是为任泉、赵晓兰和邓俊的事困惑吧?”
“是的。”乔梁点点头安哲的思维好犀利自己的心思都能猜到。
安哲微微一笑:“关于任泉从出发前我和任泉的谈话里你没明白过来?”
“模模糊糊一时琢磨不灵清。”
“那你就继续琢磨吧当然如果觉得累就不要琢磨。”
乔梁嘿嘿笑了下自己生来就是操心的命累也要琢磨的。
然后安哲又道:“关于赵晓兰和邓俊目前对他们最适合的处理就是这样。”
“为什么?”
“因为根据他们所犯错误的定性既然是失职就只能给这样处分。”
“为什么定性是失职?而不是渎职?”
“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渎职而不是失职?”安哲反问。
乔梁又挠挠头:“我的直觉。”
“直觉可以当做证据吗?”安哲继续反问。
乔梁无法回答了。
安哲接着道:“虽然我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但面对复杂的现实必须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具体措施必须努力做到原则性和灵活性的高度统一一味死板坚持原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教条主义不但无益于解决问题反而会走入死胡同。当然我这么做也希望某些人能心里有数……”
乔梁琢磨着安哲的话心里渐渐明晰似乎在赵晓兰和邓俊的事情上安哲一面按照规定办事但又多少给骆飞和景浩然留了一些情面但同时安哲这么做也隐隐带着对他们的几分提醒甚至警告。
而且在处理程辉的事情上安哲也是有所保留的只是就案办案只指示调查程辉和人事调整有关的事没有扩大化。
如此安哲是不想把这事搞地太大不想波及面太广。
安哲这么做除了刚才的原因似乎还另有深层次的考虑只是不知这层次有多深他又考虑到了什么。
乔梁反复琢磨着似乎感觉安哲在这事的处理上虽然态度坚决果断但又带有几分妥协而这妥协里自己目前看到的似乎没有无奈而是一种战略性的进退这进退安哲把握地极其谨慎又极有分寸。
想到在这次事件中安哲虽然没有追穷寇但还是让某些人的如意算盘落空让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