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话说得对现在情况确实不是很稳当我与王爷说一声能不进人就先不进了谁知道进来的人省不省心有没有别的小心思平添麻烦。”
屠静嘉有点惊讶地看着朱蝉衣她说她与王爷说一声这就是她能做主?
容王那样的性子满京城谁不知道被皇后娘娘与陛下纵容得很是骄横跋扈但是现在这样的大事她说跟王爷说一声。
屠静嘉第一次怀疑同样是给人做王妃为什么她就没这样的底气?
而太子妃这样提点她们换个角度讲太子妃也是有把握的。
所以她一个京城声誉品行上佳的闺秀照理说嫁人后应该是她过得最为舒心才是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屠静嘉第一次有了怀疑自己人生的架势所以是她哪里做得不够好?
东宫的消息她没有打听过但是也知道外头传太子殿下对这门亲事不很满意当初赐婚时殿下是反对的但是这与她见到的不一样。
至少她见到的太子妃在东宫独掌大权开心顺遂。
至于容王妃那外头的传言就多了反正就说洞房花烛容王就被容王妃打了一顿真假不知反正空穴来风必有其因。
所以是她对景王太过体谅跟顺从?
屠静嘉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东宫告辞回府屠静嘉实在是忍不住了她问朱蝉衣“蝉衣你回去就真的直接跟容王那样说?他会同意吗?”
朱蝉衣听了屠静嘉的话笑着说道:“为什么不同意我这是为他好。再说不同意那也得先与我过过招再说。”
屠静嘉沉默了朱蝉衣与容王是以武论高下她是不会功夫的难道要她与景王比诗文?
罢了罢了她们的路她是走不通的。
瞧着屠静嘉一脸郁闷的样子朱蝉衣就来了兴趣看着她问道:“你不知道怎么跟六哥说?”
屠静嘉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难得脸红的点点头好在车厢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还是压低声音说道:“我不知如何开口纳侧妃本也是应该的事情我要是阻止会不会让人觉得善妒?七出之条不可犯。而且我也不知如何才能开口。”
朱蝉衣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平日你与六哥不谈外头的事情吗?”
屠静嘉摇摇头“内外有别。”
朱蝉衣看着屠静嘉深吸一口气道:“你要是不问外头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你的丈夫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或者说你便是掌管府里的中馈也得多少知道外头的事儿吧。”
“我有陪房自然会去做这些。”
朱蝉衣这一刻忽然之间就明白文武的区别了武官家没这么多规矩大体上的过去就成。
但是像是屠家这样的书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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