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你却有真凭实据。”
季蕴的脸色已经无法去看她盯着红莺不肯收回自己的眼神。
红莺抬起头脸上的血迹衬托得她的脸越发的诡异“姑娘你没想到吧?当年那封信我还留着。”
季蕴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红莺。
红莺大笑起来“我原本不想拿出来的但是姑娘非要逼死我我只好给自己留条后路。当初姑娘污蔑我偷了你的金钗见都不肯见我就让人把我卖进了烟花地这几年我硬生生地挺过来就是等着要给自己一个公道。原以为没指望了没想到季家倒了得了消息的时候我高兴得一晚上都没睡。我为姑娘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不求荣华富贵只盼着姑娘看在奴婢尽忠的份上将来给我一个好出路我就知足了哪想到姑娘却将我送去了烟花地坏了我一辈子让我生不如死。”
“你胡说分明是你犯了错……”
“姑娘是不是真的假的可不是凭嘴巴怎么说奴婢到了这一步染了那种脏病也活不了几天了死我不怕唯独遗憾不能给自己讨个公道没想到上天垂怜我到底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您为姑娘了您好好保重吧。”
红莺说完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将贴身藏好的一个荷包拿出来从里头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封信伸手交给朱蝉衣“容王妃这就是那封信当初吴王妃要奴婢送给太子殿下的信。”
季蕴忽然冲过来就要去夺信朱蝉衣一脚把她踢开伸手把信接过去她低头扫了一眼确实是季蕴的字只看了几行就看不下去了什么日日思君不见君什么思君常常暮暮朝朝真是想不到季蕴这样看上去清雅的人居然能写出这样的信来。
朱蝉衣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季蕴当初嫁给吴王之后每次见到辛夷总是神色怪怪的难怪她嫁给吴王后也不想着好好地打理吴王府每日总是出幺蛾子。
朱蝉衣将信收起来看着趴在地上不说话的季蕴“这件事情我会回禀皇后娘娘跟明妃娘娘还有晏汾与天花的事情也会上达天听你好自为之吧。”
有了这封信季蕴便有了动机。
朱蝉衣气呼呼地推开门没想到吴王居然就在门外她顿时有些尴尬对着吴王见礼。
“弟妹不用多礼。”吴王侧身微微一避然后直接说道:“信能让我看看吗?”
朱蝉衣有些为难吴王要是毁了信怎么办?
吴王大概看出了朱蝉衣的意思轻声说道:“我只一观不会毁坏。”
朱蝉衣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劝道:“三哥不过是一封信你又何必去看。”
“七弟妹还请容我一观。”
朱蝉衣叹气把信递过去。
吴王接过信顿了顿这才伸手打开半晌把信又递回去“多谢七弟妹。”
朱蝉衣收好信看着吴王这个冤大头觉得十分可怜“三哥事已至此你还是想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