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团泡影消失可对方消失时他又觉得好疼好疼。
傅寒舟像一只脆弱的蝶在风雨里无助地颤动着他的翅膀。
但对苏云景来说这是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的蝴蝶在他心里扇出了一场风暴。
急速的飓风绞着苏云景心尖最柔软那块肉他最见不得傅寒舟这么脆弱了。
苏云景以为他又看见了那些虫子它们在傅寒舟的精神世界里丑陋又血腥。
以前苏云景只听傅寒舟描述过亲眼看见后才知道场面有多震撼。
密密匝匝好像挤满了傅寒舟的整个世界想要将他拆骨完全吞没似的。
傅寒舟发颤的身体被苏云景心疼地抱住一条毛毯紧紧地裹住了他像是阻隔了外界的一切。
小酷娇在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会像蚕蛹似的想把自己裹起来。
苏云景把他裹好了紧紧抱着他想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傅寒舟的视线暗了下来耳边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也没有了只感觉自己贴着一个温暖的身体。
他知道闻辞在另一个世界等他。
他知道自己要过去找他。
他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可就像当初他把苏云景夹给他菜扔出去又捡回来一样傅寒舟说服不了自己推不开眼前这个人。
他本能的贪婪这个人的温暖也渴望着这样的温暖。
傅寒舟的唇神经质地颤抖着拼命抵制着这团泡影抵制着自己的本能不让自己靠到他的怀里。
因为闻辞还等着他在另个世界。
江初年拖住化妆师的同时用另一部手机给助理发了微信让他跟拍摄导演沟通说傅寒舟现在发高烧能不能晚一点拍摄或者是改天。
团队好不容易协调出来的时间场地费、人工费都要钱推迟几乎是不可能的。
江初年自己也知道很难改天钱倒是好说但摄影师跟灯光师在业界很有名工作比傅寒舟还忙。
傅寒舟通告少不差钱能耗得起。
但人家不行他们还有其他工作都是提前排好的接下来的行程也排满了。
傅寒舟很少在工作的时候情绪崩溃江初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尽量跟拍摄团队协调。
江初年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给苏云景争取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一个小时苏云景在化妆室一直陪着傅寒舟。
以前他待在傅寒舟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小酷娇的心情都会慢慢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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