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傅聿城拿出手机习惯性看会儿朋友圈。
往下刷了几条惊得差点扔掉手机。
片刻他没忍住笑看着梁师姐发的那条社会语录心想这张他表情呆滞的照片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偷拍的?
高兴之后却是忧虑梁芙能跟人硬碰硬他却不能。以梁老师上回同他打机锋的态度他不认为梁芙父母的态度能与方清渠大相径庭。
虽有从长计议的打算可梁芙直接丢出一手重磅炸弹他再怎么担忧也不会放她一人冲锋陷阵。
思来想去把梁芙发的那条截个图往自己朋友圈一贴配文一个字:“行。”
梁芙早打完电话左等右等傅聿城终于回来。
她开门笑说:“我还以为你逃了。”
傅聿城望着她笑“你都不逃我为什么逃?”笑有几分轻浮把这原本挺正经一句玩笑变得不大正经。
梁芙脸热没顺着继续往下说把人迎进门瞧见他手里拎的袋子“……你去买蛋糕了?”
“不能让你因为我而吃不上蛋糕。”
梁芙笑说:“实话跟你说吧我中午在家就吃过了我妈买的。”
傅聿城挑了挑眉“这句实话你其实可以不说。”
梁芙笑着把蛋糕接过去搁在一旁茶几上拆开来那里面蜡烛、纸盘和生日帽都有。
她蹲在地毯上插上蜡烛勾过搁在沙发上的提包摸打火机点燃“那就替你许个愿望——你想要什么?”
傅聿城挨着梁芙坐在沙发上低头看她“你许什么我要什么。”
她想了想十指交叉闭上眼。烛光荧荧映在她脸上虔诚的神情显出几分稚气。片刻她睁开眼将蜡烛一气儿吹灭。
傅聿城看着她没一点好奇的意思她问:“你不问我许了什么?”
“不用问你总不会害我。”
“那可说不准。”
傅聿城便笑了他这样眉目清隽的人笑时却有三分风流“那也认了牡丹花下死。”
“你学法律学驳辩就是为了哄女人的?”
“也只哄过师姐一人啊。”他比谁都无辜。
那草莓已经不新鲜的蛋糕最终下场是垃圾桶梁小姐今日糖分摄入已经超标是看在傅聿城来回十公里买回来的面子上才勉强吃了两口。
这酒店离市区很远第二天傅聿城要赶回律所实习梁芙航班在上午八点两人都得早起。
梁芙原本准备去洗澡这时候来了一个电话她看见来电人是梁庵道心想恐怕大事不妙先把电话拒接打发了傅聿城先去洗自己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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