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梁芙笑了摸摸鼻尖看着他“……傅聿城今天的你让我有点意外。”
她伸出手去看套在自己中指上的戒指那钻石确实小得不值一提透光去看却也晶莹剔透像一滴泪“你怕没怕过我会把你赶出去。”
“我根本就没想过你不会把我赶出去。”
“那你戒指不是白买了。”
“那就供着当祭品。”
梁芙笑不可遏她本是仰着头枕在傅聿城腿上手肘撑着沙发爬起来定定看着他“……做吗?”
这回去卧室燃一盏靡靡的光。月光筛进室内傅聿城将脸深埋在她发丝之间如溺水之人贪渴空气。
从见她第一眼便被吸引可又觉得自己不配。心里拉扯到底渴望光明的本能占据上风。
倘若人只对自己信奉的神明低声忏悔祝祷救赎。
梁芙一定是他的宗教。
结束之后梁芙去捞放在柜上的矿泉水瓶她渴得厉害灌下半瓶挨傅聿城躺下累得不愿再动。
傅聿城捏她鼻子她呼吸不过来张开嘴他顺势再堵住她的嘴。她睁开眼瞪他把他的手打开便听他笑一声问道:“你为什么愿意不介意这件事?”
“因为……”梁芙顿了一下突然间陷入思索。
傅聿城疑惑瞧着她。
“……因为我这人大度又善良。”梁芙笑嘻嘻道把被子一裹转个身“……睡觉!困死了。”
“你不去洗洗?”
“不洗了。”
“不行。”
傅聿城去捞她她抗拒地哀嚎一声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将双臂环在他肩膀上被他抱去浴室。
本是困得不行被水一浇又清醒跟他在浴缸里又闹一阵这回终于消停。
梁芙将自己埋进柔软的被单里一根手指也不愿动支使傅聿城去衣柜给她拿件干净的睡衣。
傅聿城打开衣柜门挨个找忽在一扇柜门里看见一双脏了的足尖鞋。他拿出来看一眼转头准备问梁芙哪知只听见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她已睡着。
傅聿城把鞋子放回原位找到睡衣叠好搁在梁芙的枕头边上出去将浴室和客厅灯都关好再回到卧室躺下。
梁芙嘟哝一声翻个身钻进他怀里。
梁芙醒来先没睁眼往旁边一摸傅聿城不在。她爬起来穿上睡衣在客厅找着人。他在打电话应该是律所那边的事。
梁芙打个呵欠径直去浴室洗漱。刷牙的时候傅聿城走进来说要去趟律所。
“你等等我也出门。”她含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