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她却把抱枕举高脸埋进抱枕里那声音含含糊糊地传过来“……还有。律所里有个女同事一直对学长示好有一阵还亲手做便当给他吃。学长从没接受过最后一次严词拒绝把人弄得很难堪。这种不顾同事关系把气氛搞得很僵影响后续合作的行为是不是……”她抱着抱枕顿了一瞬忽地起身“……肚子痛我去一趟洗手间。”
脚步声匆匆往洗手间跑去门“砰”一声摔上。
梁芙有些恍惚觉得这一声似在给自己敲响警钟。乔麦话里的意思她听明白了。
门一关上乔麦手撑住洗手台站了一会儿接一捧水洗脸。
不止一次希望傅聿城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然而她费尽心机替他罗织罪名也找不出任何一桩决定性的罪证能逼得自己对他失望。
他从来照顾她工作领域倾囊相授是个标杆似的好学长。
从icc中文赛那一年始到现在也有六年多。六年足够她把一支钢笔用得修了再修甚至常替她修钢笔的那位老人也在去年去世。
今早出门写备忘录钢笔出不了水了怎么试都没用。
今日在岛上的时候傅聿城提了三瓶冰水从小卖店回来把钱夹塞进背包里时她瞧见拉链上挂着一个冲浪板的挂饰橘红和天蓝配色随口说了句“学长这挂件有点丑。”
傅聿城却笑了声有点讳莫如深的意思。
她望着他突然就明白。
落水那一刻真不好受。明知道有救生衣淹不死但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声呼叫可一张嘴海水就往里灌。如此恶性循环。
那种深知自己绝无生还希望的感觉大约没有几人体验过吧。
乔麦擤了擤鼻子心想怪来怪去还是怪这两人太好让人连一点从中作梗的心思都无法生出。
晚上顾文宣跟酒店定了一只烤乳猪。
梁芙去的时候那乳猪被架在炭火架子上滋滋冒油香味浓郁诱人食指大动。
顾文宣拿着手机拍小视频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岛上工作人员把今天团里潜水的照片都发给我了。”
梁芙刚要说话顾文宣提眉看她“哎你怎么回事?说要离婚手都牵一块儿了。你俩还一起去玩了热气球吧?刺激不刺激?这么亲热离个屁。”
“你懂个屁。”
顾文宣瞅着她笑“我不懂你懂我谈过的恋爱比你逃课的次数都多。”
“你的经验并不具备普遍适用性。”顿了会儿梁芙说“……我突然发现跟我闺蜜性格真像我应该介绍你俩认识。”
“男的女的?”
“女的。”
“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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