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说一些不及核心的话好像都在奋力践行分手之后依然做能做朋友这一条毒鸡汤。
她也忙似乎排练进入了一个瓶颈期朋友圈内容永远是在练习结束时间常在后半夜。
这天傅聿城终于得空提早下班被一种莫名的冲动搅弄得心神不安。
乔麦端着一个饭碗那么大的马克杯从他身旁经过看他转着椅子有点儿百无聊赖的意思推了推眼镜问道:“学长今天不加班?”
“手头的事忙完了。”傅聿城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没事做反而觉得不习惯。”
“怎么会没事可做呢去找学姐吃晚饭呀她舞团离这儿不远打个车过去也就二十分钟。”乔麦放下马克杯从他电脑旁的笔筒里抽出一支圆珠笔拿过便利贴写下一个详细地址。像是笃定他绝对不知道一样。
“你了解得很清楚。”傅聿城笑说“不过我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工作。”
“那就好是我操心太过了。”乔麦默默鼻子笑说。
傅聿城出了律所大楼夕阳已将整片天空烧透。
他理清方才那股冲动的内容确与乔麦怂恿他的不谋而合便拦了一辆车往舞团去找人。
那地方挺隐蔽下了车走一阵路看见一扇老式风格的石库门。
门是虚掩的敲了门里面传出应答声。推门便看见两棵蓊郁葱茏的枇杷树对面建筑楼前一人在坐着抽烟。
傅聿城瞧一眼认识的纱纱。
“梁芙在吗?”
纱纱也认出他来“不在梁老师跟人出去吃饭了。”
“跟顾文宣?”
“跟她的一个铁粉也是顾总的老朋友。”纱纱与傅聿城和梁芙接触不多也没有顾文宣那种只言片语就能洞察人心的本事所以一点不知道这两人的纠葛有什么就照实说了。“……他们刚走没一会儿也就十分钟前吧。你要不给梁老师打个电话?”
“不用了我下回再找她吧。”
“得提前预约啊。”纱纱咬着烟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梁老师要重返舞台的消息不知道谁传出去了往我们这儿来了好几波拜访的人有粉丝有记者全被梁老师给赶回去了。就今天来的这位陆先生梁老师赏了面子。陆先生还算懂礼貌起码没直接扛着玫瑰进来。”
“扛?”
纱纱朝着不远处努努嘴傅聿城顺着瞧去靠墙根好大一捆玫瑰春日里开得快要败了看那体量确实得用“扛”的。
“顾总在你要上去打声招呼吗?”纱纱有要上楼的意思。
“不用了改天再来拜访。”
离开舞团傅聿城原想原路返回想了想最后决定回一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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