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芙端着洗净的草莓坐到傅聿城身旁。
她总是爱坐在沙发扶手上, 脚点着地要做什么的时候能很方便地立即行动。如今也是。
傅聿城转头先是看见她细长的腿因为过于白皙, 练功时撞出的、跌出的、擦出的伤口和淤青就显得十分明显。
台上一分钟, 台下十年功不外如是。
梁芙抬脚, 拿脚尖轻轻地戳了傅聿城腰窝一下他往旁避让问她:“怎么了?”
“问你, 那时候在巴厘岛, 你想跟我好聚好散是真心的吗?”
“理智上当然是真心的。你要是觉得分开更好我一定成全你。可我看你好像对我余情未了。”
梁芙又踹他一下他衔着的烟扑簌往下落灰, “明显是你对我余情未了又是晕车贴又是椰子汁……”
“我对朋友都挺好的不信你问乔麦。”
“你还提乔麦!”
她还要再踢, 被他一把捏住脚踝“够了啊——乔麦怎么了?”
“她喜欢你, 你不知道吗?那时候跟我说了你一通好话听得我都想替她打你一顿。”
傅聿城沉默一霎“……我对她的照顾没有任何过界的地方, 起码我绝对不会留着她送的任何东西比如说丑得要命的挂饰。”
“……丑吗?”
“丑。”他笑说。
她伸出手“那你还给我!”
他就势将她的手一捉往自己跟前拽紧跟把烟揿灭抬头去吻她。她笑着去推但其实抗拒的意思没有那样明显有点儿半推半就。
那一盘草莓没吃完被放在茶几上他们从沙发辗转去了卧室。
结束之后是被傅聿城抱着去浴室洗漱的。
等再回到卧室躺在微凉的真丝的床单上十分困倦思绪涣散像是躺在一片松软的沙地里四面八方的流沙都在拽着她往下陷落。
傅聿城紧跟着身侧躺下身上一股须后水的气息。
她是真累得不行微微睁眼都觉得困难“我好困。”
傅聿城搂着她肩膀“我看这一阵我还是先在杨铭那儿住着吧等你演出结束我再搬回来。”
梁芙笑了:“为什么?”
他靠近暗示的意味很明显“……忍不住。”
“……也没让你忍。”
“已经是忍过的结果了。”念及她明日还要排练整天很是克制并没多折腾她。
“……”这下梁芙也觉得暂时不让他回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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