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工作身体胡乱扭动或者挺起双手也把杨景行的脑袋当玩具抓捏蹂躏……
杨景行不畏挑战尽力而为兢兢业业……
齐清诺在最后的一次挺腰后突然双腿一蹬抓住杨景行的脑袋往上提同时压抑的哭泣变成了被拼命挠痒痒一样的傻笑:“……停停。”
杨景行让开看着齐清诺胸口起伏这艰难侧身把脸埋在枕头里身体也微微蜷起来两条腿像是肚子中的胎儿一样轻轻蠕动。
僵持了一会杨景行趟去女朋友身后轻吻着说:“我刚刚是真的晕了。”
齐清诺没回应。
杨景行又说:“你以前是不是装的呀?”
齐清诺身体的耸动像是笑了一下然后努力翻身过来面对男朋友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鼻息深长清晰。
杨景行等不及:“点评一下啊。”
齐清诺笑得灿烂了点点头。
杨景行这就骄傲了嘿嘿笑。
齐清诺把脸贴近男朋友怀里埋了一会后想起来:“你快漱口。”
杨景行却摇头:“舍不得。”
齐清诺笑一下也不强求过了一会伸手抱住杨景行:“我收回之前的话。”
杨景行问:“什么话?”
齐清诺也不埋怨男朋友明知故问了说:“**不重要啊。”
杨景行伤心:“那你以前就是装的。”
齐清诺说:“凡事都要不停进步原地踏步就没意思了。”
杨景行问:“我们什么时候再进一步?”
齐清诺却说:“我觉得刚刚这样就是最好……”
杨景行鄙视起来:“鼠目寸光了吧。”
齐清诺提醒:“别得寸进尺……”
温存了一段时间后可能是为了把杨景行欲求不满的注意力转移开齐清诺跟他说起自己的新作来。
以齐清诺的自我要求当然不会重复《云开雾散》和《就是我们》的模子她这次的立意是对话形式就是三零六乐器与乐器的对话有一对一的也有二对二的当然也会有群体讨论。
就音乐学院而言这种创意不算新但是杨景行明白其中难度尤其是三零六的组成加上齐清诺的自我要求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说《就是我们》只是旋律暴发户的炫富行为那么齐清诺要做好新作品不仅要富有还得素养十足。
杨景行想齐清诺说得细致一些来讨论但是齐清诺却不想被干涉还说自己也不干涉杨景行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