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器复苏?”
而后她眼神戏谑的看向天墟道:“天墟你为此世最强者敢问你有那个能力去干扰一尊神祗的苏醒?”
天墟一直很淡漠及平静。
哪怕林凡出言不逊哪怕流樱淑讥诮嘲弄他一如既往淡淡道:“鼻祖复苏很艰难需以吾族诸人血唤醒那烙印在天地间的印记……”
“族长请赎罪。”
天子脸色苍白他跪下来瑟瑟发抖。
“你的确很无能那般重要的东西竟然在你手中被人击溃。”天墟瞥了一眼天子:“事后你自己去天浑处领罪。”
林凡已经彻底明了。
除他之外所有人的记忆都被篡改了。
本是药神出手灭杀了天族鼻祖。
但此时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他击溃了那个血瓶导致天族鼻祖没能成功苏醒。
“呵呵……这样说来还真是与我有莫大关系。”
林凡讥笑:“但那时候天子舍命与我一战鏖战中击碎一个瓶子非本心之过若天墟前辈因此要责罚晚辈晚辈自然是无话可说。”
“你没必要偷换概念这岂是责罚那般简单。”天墟依旧不怒不喜道:“你可知……若吾族鼻祖能否复苏有多大的因果?你百死都莫赎。”
“能有什么因果?”
又有一声冷笑起。
那是那夜夜探时的另一个主角太巨大了宛若一座山岳。
林凡知道这是巡狩最高层。
他的虚影出现冷漠的与天墟对视:“原来你所图在此。”
天墟沉默。
巡狩最高层冷笑:“复苏失败这就是因果所向这就是天命。”
天墟依旧沉默。
但其实上。
他心中亦在叹息。
不惜冒险一搏只求鼻祖复苏为的是摆脱天族既定的命运。
被那一群人制约监视利用他天族的名誉巡狩天下。
他想改变。
但很明显失败了。
这也许的确是因果导向的确是天命而天命明显不在他天族。
“既然失败我就承受失败的果。”天墟似叹了叹:“从今日起卸任天族族长之位可够?”
巡狩最高层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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