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十分接近了。
张恭庵被杀一案第二次开堂问审并没有对外公开除了相关人等没有看热闹的百姓围观。
其实百姓们昨夜从一些捕快那里得了消息昨夜已经找到了凶器是一柄宰杀羊羔用的屠羊刀加上陶勇已经被扣押在齐州大牢明摆着陶勇就是凶手。
今天的升堂也许只不过是判他有罪走个过场而已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既然知道了结果也对去衙门听审没有了多大兴趣。
杨怀仁这次带了许多内卫一同来到衙门谢长礼等齐州衙门的人也没有多少怀疑只以为这些人是钦差的侍卫。
巳时准时升堂杨怀仁走上大堂里暖阁上的主位谢长礼坐在下首一干证人都站在大堂门口等候随时传唤。
没有过多的啰嗦杨怀仁下令升堂一番唱班之后直接便进入了正题。
“带人犯陶勇上来!”
一脸疲惫之色的陶勇拖着脚镣被两个衙役带上堂来按住肩膀跪在了地上。
杨怀仁敲了一下惊堂木声色俱厉的说道:“陶勇如今已经找到了你杀人的凶器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陶勇声音沙哑的回复“回禀大人洒家冤枉请大人明察!”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
“洒家与张老虎并无仇怨根本没有理由杀他!”
不等杨怀仁发难张吕氏听了这话大声骂道:“放屁!你敢说你与吾儿并无仇怨?二十年前夺妻之仇还不算仇怨吗?”
“夺妻之仇?哪里的事?一个青楼女子而已你当洒家会因为一个青楼女子杀人吗?就算真有夺妻之仇洒家当年就能杀了他了何须等到现在下手?”
“你你……”
张吕氏见他突然矢口否认了当年之事一时气急竟憋得说不出话来。
她拽了拽身边的儿媳妇张姚氏张姚氏便站出来说道:“那是因为你他我家官人若是知道了你跟香玲儿珠胎暗结之后怕是要伤害了你的亲生孩儿!
可后来便不同了香玲儿自杀身亡你们俩的私生子被抛进小清河里淹死所以你怀恨在心……”
陶勇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你胡说些什么呢?洒家当年跟香玲儿并无任何苟且之事谁知道她腹中的孩儿是谁经手的?”
此话一出张吕氏和张姚氏同时呆住连堂外等着作证的那些众人里也发出一声惊呼。
“你你你狡辩!”
张吕氏瞪大了眼睛双唇发抖地质问道:“那女娃子头上一块红色胎记和你脸上的这一块差不多一样的你还敢说和你没有关系?”
陶勇一脸无辜的笑道:“张妈妈你在开玩笑吗?天下间有红色胎记的孩子多了难道都是洒家的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