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刺激热闹的生活但此时随着自己真卷入这样的神秘事件她又有些怀念以前无忧无虑的自己以及舒适平稳的生活。
“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柳氏见姚守宁不出声了突然想起问姚翝回来的目的。
他的公务还没办完据他所说死者张樵的亲属应该是还没盘查出来的怎么今日就有功夫在这个时候回家呢?
姚翝似是也想起来了自己回家的目的将握在手中的那一卷宣纸往桌面一搁:
“我回来是找妙真、庆春问些话的。”
说话的同时他一手压纸另一只手顺势一抹——
纸张摊开露出一张男人的画像来。
只见那男人应该上了年纪留了山羊胡须五官实在看不出端倪穿了一身短上衣套厚袄坎肩。
双脚微分穿了一条扎裤腿的宽松长裤足蹬一双草鞋。
这画上的人穿着打扮实在再普通不过神都城的大街上十个上了年纪的劳动人民之中有九个是这样的打扮。
更何况那白纸黑画之下看不出衣服颜色脸上、身上也没什么痣、胎记、伤疤之类的印象乍一看上去压根儿分不出来谁是谁。
混入人群之中便如大海捞针。
难怪姚翝找了多天依旧一无所获。
不等柳氏发问姚翝就道:
“这是根据妙真、庆春二人口述的那赶车的车夫刘大的画像。”
从案件发生至今已经过去四日时间了但查出来的线索并不多案子几乎陷入了僵局。
提到那失踪的车夫姚翝纵然再是不愿让妻女担忧也不由露出头痛之色。
四天的时间案子依旧笼罩在层层迷雾中坐镇他上方的会审三司开始重重施压。
三方各自调派出了两个人手陪他查案令姚翝绝望的是——
这样查下去恐怕那闹事的三个地痞都要被查出来了这车夫依旧神龙见首不见尾真的是邪了门。
他死了!
姚守宁凑过去看的第一眼心里就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说来也十分奇怪。这画实在是粗糙根本难以辨认可她在看到的一刹那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来了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身影。
此人背脊微偻手长脚大穿的是灰色短布上衣外罩青色补丁袄子。
戴了一顶草笠腰间别了个烟袋子。
他的脸有些消瘦皮肤呈古铜色皱纹遍布。
大大小小的褐色老人斑极多将他脸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