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娘看在娘的份上与表姐好好相处至少不要刁难她好吗?”
柳氏最近与女儿接连吵了两架也觉得有些没趣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当即柔声哄她:
“妙真已经十八了又能在我们家住几年呢?到时说了人家总归要嫁出去的你别与她斗气。”
“我不是要与表姐斗气。”
姚守宁叹了口气她娘怎么就不明白她不是这样小气的人?
可是柳氏不信神鬼不信邪脾性固执她无法将苏妙真身上的诡异告知柳氏最终纠结半晌含恨忍下了那口气妥协道:
“只要表姐不与我斗气我自然不跟她作对。”
她这话里的前提柳氏没听出来就是听出来了估计也是不以为意。
在柳氏心中苏妙真再好不过又怎么会为难姚守宁呢?
母女俩心中都各自想着事情姚守宁虽说坐在柳氏身边与她贴得很近却又觉得自己与母亲之间从来没有过如此远的距离。
柳氏的心思没那么细。
她与女儿说完话后又听姚守宁应承便自认为两个女孩之间的矛盾已经解决当即便不再思考这件事转而担忧起姚翝那边。
事到如今她只能期盼将军府昨夜找到的那具尸体并非刘大而是另有其人。
母女二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语。
车子驶入内城很快驶入了将军府的后门。
长公主早就已经派人候在了府中外庭处柳氏母女一到便被人迎入内庭。
上一次来时柳氏只为送礼连大门都没入仅在外头与陆管事说了些话而已。
此次一入将军府柳氏就已经觉察出了不对劲儿。
领路的是长公主身边的女官自称姓史约三十来岁头发全部绾在了头顶作了男儿身装扮行走间很是英姿飒爽不像是普通的闺阁女子。
姚守宁跟在柳氏身侧发现越入府邸深处就越是怪异。
陆无计所在的将军府是当年先帝所赐与长公主合并而成。
先帝对于这唯一嫡出的爱女视若掌上明珠对她的一切都格外重视。
照理来说将军府中应该修建得格外大气雅致才对可此时不知是怎么回事姚守宁觉得将军府中一路走来好像都遭到了损毁。
进入内庭主院之后那入口的大门竟都像是被劈掉了一半似的。
上面挂的牌匾被大力拍掉仅剩了一半‘园’字勉强挂在上面地底平整的砖石碎裂还没来得及完全的修补。
园林、山石被拍碎被踏平的花草下露出翻过的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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