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生了病。”
冬葵有些不解。
早晨将军府的人来接姚守宁的时候说的是长公主邀她同行这会儿姚婉宁又说是世子生病。
“莫非世子也去了?”
这事儿解释起来就十分麻烦了。姚家里许多人都不知道今日同行的只有世子姚婉宁点了点头:
“对。”
“世子既是病了可请了大夫?”
“请倒是能请。”姚守宁听到这里接了句话:
“不过那可不是一般的病。”
据罗子文所说徐相宜就是擅解蛊、咒的高手当时妖蛊发作一样反应不及——这样一想姚守宁又十分阴暗的有些庆幸:陆执发疯这事不只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我娘不是让我最近抄《慎言》、《戒行》并哪儿都不准我去吗?”
她回到这里很快打起精神:
“若最近有人来访无论是谁统统给我推掉!”
本来有气无力趴在桌上的少女说到这里‘腾’的坐直了身眼睛发亮:
“你最近帮我多盯将军府一些若有消息要立即回来告诉我知道!”
她已经开始在想神都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避陆执如果有好转的消息她要即刻溜走才行。
姚婉宁面带笑意看她吩咐冬葵而小丫头听她这样说明显误会以为她此举是心悦世子所以关注他一举一动而已。
冬葵保证:
“小姐放心将军府若有风吹草动我绝对第一时间就能打听到!”
姚守宁点了点头像是卸下了心中大石长长的松了口气。
……
到了晚间的时候姐妹俩带了丫环往柳氏屋中走。
冬日白天短夜晚来得也快但自从前几日陆执将‘河神’击退之后那妖邪便再没来过。
今晚天色黑得虽快但没有大雾封路姐妹二人有说有笑不多时便到柳氏院中了。
几人刚一过来远远就见到有个身影站在院中。
那人影颇高有些瘦披了件厚重的黑棉斗蓬仰头望着天空。
“大哥你怎么在这?”
姚守宁认出了姚若筠便有些吃惊的唤了他一声。
已经年底了天气越来越冷尤其入夜之后风似刮骨钢刀柳氏屋中肯定点了碳火姚若筠不在屋中坐着在院中站着干嘛呢?
“我在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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