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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每拍一次脑袋就给刑警队的办案民警增加了一重工作量。
尤其是在他们拒不交代的情况下办案民警可以说是时间紧任务重。
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黄强民也是日常出现在大办公室都到了一日三问的程度了。
这种关注带来的压力表现到极限就是黄强民都没空来四楼的刑科中队晃悠了反而是办公楼的一楼和二楼时不时的传来黄强民的“讲话声”。
“找不到就不要回来见我!”
“继续审啊问我干什么?口供要随时核实啊!”
“都是板上钉钉要进监狱的了还给我倔强什么?倔强有用吗?”
黄强民最生气的就是三个光头抢劫犯明明已经完蛋了可还是不愿意乖乖交代。
这种情况在基层警局总给人一种未尽全功的感觉。
就是熟悉的记者端着照相机拍照放下照相机也说:“我记得以前采访的时候犯罪嫌疑人彻底交代以后痛哭流涕的很好看的咱们要不要拍一组这种悔过的照片……”
黄强民知道记者想要什么就是想要那种影视剧里面到了最末尾阶段承认错误并悔过的场景。
毕竟社会教育意义要从反省开始嘛。
但就眼前几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黄强民无奈道:“是因为难得遇到这种情况的所以才被采访了。正常的罪犯一般还是会各种辩解不愿意承认罪行的。”
“那今天这几个人能承认罪行吗?”记者追问并不满意于刑警大队长的回答。
黄强民摇头又道:“还不知道呢。这次请你们是因为销赃案本身就不小了规模挺大涉及到全国多个省份现案和积案的数量不会少。值得报道的。”
“您说行就行。”记者一副听从指示的样子。
黄强民只能勉强笑一笑他甚至感觉记者脸上是不是有嘲讽?
但是遇到外行人就是这样。好像嫌疑人不交代就总有疑虑似的。那种三五句话就被冲破了心理防线的知识分子是有的可像是搞抢劫的蠢人他们有没有心理防线都不好说……
咚咚。
江远敲了敲门进来。
黄强民绷紧的脸回过头来见是江远也是提高了222度略显亲切的问:“江远啊怎么样了?”
“我们把证据处理完了现在初步统计销赃的赃物涉及到至少20起以上的案件……”江远说的简单但内容是足够重磅的。
黄强民有点理解错了以为江远只是扫出了多少指纹遂道:“搞销赃的涉及的案件还是有深挖的价值的……恩你把卷宗先放下我回头签字。”
江远同样有一点点的理解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