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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小习武练功、熬打身体为的是守家卫国所以几乎从不得病。
但这一病竟将人烧糊了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看到床边来了人。
那人穿着素白衣裳身形纤瘦一条白丝带覆在眼间。
她在他床边只站了一下便转身离去。
男人怔住了“阿姝?!”
她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伸出双手摸索着向外走去。
可惜她看不见这般走了几步突然被脚下绣墩所绊身形陡然一歪。
男人心下一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想将她抱进怀里唯恐她摔倒在地。
可他这般着急奔上前可张开手臂抱过去却只是扑了个空。
男人在高烧中撞到了架子上。
他在疼痛中清醒了过来。
眼前什么都没有没有素白衣衫没有绣墩也没有女子。
只有一条覆眼的白纱被他时时刻刻系在手腕上。
白纱松散开来两根系带在他腕间晃动。
他眼眶滚烫到无以复加将白纱取下学着她平日里的样子覆在了自己眼上。
白纱覆眼的一瞬被泪水浸湿开来。
男人喉头哽咽在高烧之中嗓音发哑地反复呼唤着。
“阿姝你在哪 告诉我好不好 求你不要再惩罚我 ”
可惜空荡昏暗的房中无人回应。
*
战事连绵战火四起但在避世的山间仍旧存留一丝安详。
山间初雪过后天朗气清。
万里晴空只有两三游云优哉游哉地飘荡。
人人穿了大厚衣棉衣出门干农活。
有马车从远处的山路上驶进村庄村人见了那高挺轩昂的马车无不纷纷让路。
马车停在了村口很快从上面下来两个女子。
其中一个丫鬟打扮扶着另外一个女子下了车。
丫鬟提醒那女子小心。
“刚下过雪地上湿滑您可小心。”
那女子说无妨身轻如燕地跳下了车。
她私下看了看这村庄景色叹了一句“心旷神怡”。
村人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