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卷竹简已经写完嬴政便写到了最后一个人的名字。
笔尖悬空。
上面那漆黑的墨水摇摇欲坠。
半晌。
嬴政终究还是写下了下去。
阴阳家东皇太一。
“来人!”
真气自竹简上扫过蒸腾掉那湿润的水汽嬴政袖袍一扬手中竹简直接散开。朝外面抛飞出去同时右手上毛笔一转****而出。后发先至的直接订着竹简插在了柱子上。
“按照上面的记载开始吧!”
“首先就请儒家。”
“诺!”
不知何时出现在下方的赵高目光扫过那挂在柱子上的竹简。双手一并躬身应道:“谨遵陛下旨意。”
……
房间。
同样是带着一身伤势的公子扶苏倒是没有多少脆弱的味道并没有听医者的吩咐专门休息比较起思想三观上的冲突。身体上的伤势远远不算什么。
哪怕已经过去了几天可现在回想起来公子扶苏仍然觉得无法置信。
但更多的还是在他的内心对自己的父亲存在了一种恐惧。
不同以往的那种惧意。在如今公子扶苏的心中多了一丝害怕。
不过眼下比较起来还是要招待这些儒家弟子们。
就在刚才不久真正的儒家负责人已经悄然来到了咸阳正是小圣贤庄的二当家颜路。
当初小圣贤庄一场论剑颜路的那种不争的剑法着实让公子扶苏开了眼界只是他有一点不明白。对儒家来说儒家因为牵扯之前收容叛乱的事情中扶苏不觉得这事情赵高不会禀告父皇。在这种情况下咸阳对儒家来说还算是一个危险之地。
而今这危险之地竟是由颜路负责。
不过转念一想公子扶苏发现事情还只能由他来。
伏念身为儒家眼下的大当家不能轻易动身至于三当家张良……不说也罢由他来那才是大问题。
而且有一点公子扶苏没有想到的是在儒家中真正让人摸不着底的正是这个二当家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功法特点更是最合适眼下局面的人选。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后。公子扶苏直接点明了咸阳现在的情况:“咸阳现在很危险你们儒家可莫要行差踏错否则的话极为容易招来灭顶之灾。”
公子扶苏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是言语上的警告能做到如此对他来说已经够了很多的东西他不能说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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