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当中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被重视被追捧。
那些同样是司考提小镇周边出身的小孩们脏兮兮的脸上投来的对于他身上的衣物和手中的糖果点心的艳羡目光令法比奥如痴如醉。
而在将它们施舍给这些小孩以后他变成了一位“大哥”成天带领着好几个小弟风风光光。
但这奢华的假象终有要暴露的一天当分明是上课时间却在外头舔着糖果带着一群小弟闲逛的法比奥一头撞上了来小镇里头购买一般人都是拿去喂食牲畜的劣质谷物作为口粮的父亲时包括他的家庭在内一切都变得支离破碎了。
树倒猢狲散得知他只是在充阔后小弟们原先艳羡的眼神变成了毫不留情的嘲笑和鄙夷。父亲开始了酗酒母亲每日以泪洗面稍有不对的地方父亲就对着法比奥和他的母亲大打出手。
法比奥挺直的背在这些一系列的指责唾骂殴打以及嘲笑鄙夷之下逐渐地逐渐地弯曲了下去他再也无法趾高气昂地抬头挺胸走在大道上。
从十三四岁开始法比奥就和其他那些贫穷的农民一样唯唯诺诺总是低头沉默寡言。
他那套光鲜亮丽的小学堂学院服也就那样开始积灰破败最后在已经不能穿上的时候成为了家里塞漏风窗户的碎布料、脏兮兮的抹布、甚至是桌脚的垫子。
他没有办法选择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因此他只能继续去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
逃避。
当父亲殴打他的时候他抱着头在自己的内心中逃避。
实在承受不住了就开始逃跑。
逃到了山上藏到了各种岩石和树木的缝隙之间和羊群为伴和花草美景为伴。
父亲殴打母亲的时候他也逃避。
自己是这么地弱小就算想要帮忙也帮不上啊——法比奥不停地用这样的理由说服着自己袖手旁观。
最终在一次酗酒过度以后父亲把棍子和斧头搞混母亲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没能起来。
村里的治安官过来抓走了父亲法比奥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家产是他的了。
一间破败的土木结构屋子一个草棚一个羊圈和八只羊。
他自由了上面再也没有任何人会给他压力。
然后呢?
该做什么?
他不知道。
一年又一年法比奥十六岁了。他参加了司考提小镇上的成人礼只是待在角落里头没有任何人跟他说话也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不知从何时起没人再用他的名字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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