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避之不及的灾祸一样也是十分晦气的举动。
所以仆人们只能保持垂着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田园上的稻草人像是墙壁像是背景。
“余等意已决不要阻挠了亲爱的宰相。”走在前方一身华服为高级侍女所伴的那人回过了头她的自称来自苏奥米尔古语并非简单的“我”而是用了复式的“我们”。这是严格措辞当中的一环而结合身后老人的称呼举国上下自然也只有一人配得上。
国君是一国代表立场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人而是代表了举国上下的意志。所以自称所用的是复式而非个人人称。
“可陛下那些人并非可以言语就说通的对象。他们已然背弃了自己的祖国陛下亲自前往只怕会中了这些狡诈之徒的诡计!”年老的宰相留着长长的白胡须他言辞恳切态度恭谨但也可以从中听得出一丝担忧之意。
宰相这样说着然后转过了头瞧了一眼中庭外围的这些仆从皱了皱眉:“陛下这里不是谈话的地——”
“余等亲爱的宰相。不——”女王用温婉的语调改口:“余忠诚的友人伊尔玛啊。”她用了更加亲近的口吻以表示私人关系:“余等知道你的担忧但那是余等亏欠他们的。”
现年四十多岁的女王这样说着以她的实际年龄而言这位苏奥米尔的至高权力者看起来倒是十分年轻。北地较短的日照给了她洁白的皮肤而苏奥米尔人血统高挑的身形配合长长的黑发更使得那一双祖母绿的眼眸灿灿生光。
“陛下并不亏欠任何人!”宰相伊尔玛寸步不让。
“好吧是的一国之主当不为自己的任何行为后悔当作为民众与贵族之代表实行意志一往无前。余等不需要您再度温习亲爱的朋友。”女王笑着说道。
“但余等既然以国之母自称就应当拿出应有的体态不是吗?亲爱的宰相。”她这样说着而宰相伊尔玛迟疑了一会儿张口正要再提些什么女王又接着说道。
“剑如今已经是过去式了在王国和帝国交好的如今剑已经派不上用场了。但就此把他们逐出国土这也是过去余等因年轻所犯下的错误。”
“此次既然他们已然回归并且向余等递出了面谈的请求。即便身为一国之主不应当为自己的任何行为抱有迟疑与后悔终归余等不想错过这个可能令一切步入正轨的机会。”
“克莱默尔乃是能为国家带来未来之剑而掌握着它的剑士们即便因为如今已经不必用剑去战斗而放下剑了想必也能成为吾国前进的动力。”女王所说的话语掷地有声而她闪耀的翠绿色双眸之中也满是自信。
但宰相仍旧没有放弃劝阻:“陛下不知道十年十年是不同历经这么多的岁月这些人背井离乡在外流浪只怕是带着满腹怨恨回来的。”
“而且数月前帝国方面的大港帕尔尼拉才发生了外族袭击事件在这种关头归来只怕他们——”“住嘴。”女王忽然皱起了眉:“即便是您亲爱的宰相余等也不允许如此污蔑吾国的子民。”
“我苏奥米尔人杰地灵不会有那种暴徒存在!”来自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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