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人公正英明绝不容忍任何贪污风气!”一名戴着轻盔穿着棉甲的士兵拿着手里的羊皮纸大声地叫嚷着吸引来了不少居民的围观。而他口中的这位勒温南伯爵便是青年士兵所说的贵族长官。
若是还在帕德罗西的话此刻想必已经响起了一阵欢呼。但苏奥米尔人的性子内敛因此人们只是围在那儿安静地观看。
入境几个月的洛安少女已经勉强可以听得懂苏奥米尔语言不过要她用它来交谈还是有些困难——但吸引她还有亨利和咖莱瓦的注意力的却还是那潦草画像上面的士兵面容。
“是之前那个弩手。原来如此这位大人看起来确实正直又可靠!那也许我们已经不需要去汇报了?”咖莱瓦有些迟疑而米拉将眼光投向了亨利。
“接了委托就要好好做完。”贤者微微地摇了摇头这样说着。“也是。”咖莱瓦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而米拉注意到亨利看向那海报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喜悦虽然在不熟悉的人看来是一如既往地平静而又冷淡但惟有熟悉她注意到了他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堡垒位于小镇的东北角高处在步行又走了10分钟总算到达以后上方的苏奥米尔铃兰旗帜于冬季凛冽寒风中猎猎作响的声音已是清晰可闻。
“停下佣兵。”门口的士兵交叉了手中的短矛守城的士兵和外出人员装备有异他们身上没有穿着盔甲只是着保暖常服带着大盾和矛颇有古典时代步兵的风范。
这并不是装备被倒卖的缘故如是的堡垒守城人员在冬季的苏奥米尔还是挺常见的。盔甲这种装备的弊病在于“冷着更冷;热着更热”加之以轻盔和单片胸甲这种普通士兵阶级穿戴尽管与骑士相比算是轻装但长时间穿着也会疲累。为了更长时间地站岗他们便更多是穿保暖服饰然后以大盾作为防具。
在守卫狭窄入口时盾牌是很好用的防具。不同于旅行时是将防具穿在身上方便在城堡守门时可以随时把盾放在地上所以就长期站岗来说这种做法是更好的选择。
“有什么事。”同行是冤家何况佣兵一直被看成是亡命之徒这些士兵的态度显得不怎么好。
“我们受一位驻守士兵所托这是他的信物说是和军中贪污有关。这里还有他口述转写的重要讯息要向伯爵大人汇报。”亨利开口用流利的苏奥米尔语这样说着三人没有携带主武器只带了匕首这一点让这些人的排斥没有那么强烈。两名士兵对视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人说了一句“在这等着”就回头跑到了堡垒之中。
约莫5分钟以后他们获得了进入的许可。
伯爵直接在会客室里头亲自接见了他们正在清理门户的他召集了不少士兵而碰巧在这个时间点撞上门来的一行三人也顺理成章地加入了会面之中。贤者三人进来时场内的士兵们正巧结束了拍掌显然是这位一头白发英姿勃发的壮年贵族刚刚完成了某种激动人心的演讲。
“人领到了属下告退。”士兵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而亨利和米拉都用拉曼式的平民对待贵族的礼节施礼。咖莱瓦笨手笨脚地有样学样而伯爵抬起了一只手:“免礼了。”
场内的士兵和军官围观着他们三人而伯爵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