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哝着含糊不清的词汇。
这一幕显然司空见惯大多人都视若不见只有旁边过路的女人因为距离极近在其中一个醉汉跪在地上开始呕吐时才用和人女性独有的矜持捂着嘴皱起眉面露难色。
“哈哈哈。”醉汉的同僚放声大笑明明年纪几倍却行为与孩童一般无异毫无成熟模样。
“嗯?”亨利感受到了视线转过了头米拉看着自己的老师尽管她曾听贤者说自己过去的事情但不论如何洛安少女却仍旧难以想象这个冷静的亨利梅尔也曾有过像这些人一样充满少年不成熟行为的日子。
“怎么?”就连贤者也并不是所有时候都能得知自己弟子的小心思他只当她是寂寞了伸出手去就揉了揉她变长许多的一头白发。
“哇雪女!”呕吐完靠近过来的醉汉们瞧见了一行人其中一人指着米拉这样大声喊着而后就和其他人一起醉醺醺地大笑了起来。
风吹了过来已可谓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我们的白发女孩发丝飞舞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像这样毫无遮掩地走在月之国的大街上。
身材尽管纤细但因为久经锻炼仍显得柔韧健康。因为是女儿身的缘由如何锻炼也不至于像男性那样粗壮。尽管米拉本身对自己力量不足颇有怨言但在队伍中的其余几名女性看来若是她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反而会变得怪异。
岁月流逝当初在艾卡斯塔相遇时圆圆的脸如今已经逐渐呈现出柔美的线条。愈是长大洛安人血统就愈在她的身上完美地呈现。鼻梁既不像是里加尔北方人那样高到几乎与额头齐平也没有此地和人那样低。宛如东西混血一样恰到好处的高度配以并不突兀的线条饱满的额头之下是修长的淡色睫毛也就唯独那双一如既往亮闪闪的眼眸依然可以看出来有几分当年那个稚嫩的小女仆的模样。
亡国之后的洛安人男性是出色的战斗用奴隶而女性则常被富商或是小贵族买去当侍女原因也显然与其外貌相关。
为了方便战斗而剪短的头发在旅途中也逐渐变长了起来不光是她就连我们的贤者先生亦是如此。一向剪成短寸头的他如今头发长到可以在后脑扎起短短的马尾加上一阵子未刮蓄起的短短络腮胡看起来模样比原先要老上个五六岁。
亨利本人倒是自嘲总算可以显示出些岁月的变化这淡薄话语之中的沧桑却又只有一齐旅行对他知根知底的米拉与咖莱瓦二人可知。
总而言之——来自里加尔的一行至此终于摘下了斗笠。哪怕是暂时的他们也可以喘一喘气不用再担心引起过多瞩目。尽管异邦人的模样仍旧十分惹眼但在这种漫不经心的领地当中也没人会花费太多的精力去搭理别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章州人很有帕德罗西市民阶级式自私自利的精神。
解压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有必要的尤其是在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武士们需要放松而来自里加尔的一行也借此机会透透气。但不论最初是如何想的在瞧见这满大街的醉汉之后换做轻装的鸣海苦笑着说了句:“我们去找家没有酒的喝茶就好吧。”
满大街买醉的人对紫云来说并非偶发而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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