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至于大富大贵但加上食宿全包基本无额外花费节俭一些攒下一笔资产也仍是有可能的。
但绝大多数的学者都会在入手之后便花光原因很是简单他们没有未来。
无法成家立业的学者即便积攒下来资产也没有后人可以传承所以大部分人都选择花光毕竟他们无需为吃穿发愁即便被华族革职失去幕僚的工作也还可以回到书院过清贫的日子。
当年的三郎也和其他人没有太大的区别由于老母尚在他每月都会分出一些薪金赡养母亲。而这也正是事件出现转机的时候。在任职半年多以后三郎以老母重病为由痛哭流涕和龙之介提了涨薪见他改良当地经济有功且孝心可嘉当时还是县长的龙之介也大方地一口气给他涨了4两俸禄凑足10两。
之后三郎又有两次这样俸禄最终便涨到了15两银一月——由于申请涨薪过于频繁新京只批准了11两银的俸禄这不足的部分还是龙之介从自身的俸禄当中划出的。
要知道贵为县长的他一月收入也不过20两银这已经是几乎可算与他平起平坐的收入了。
即便后面知道三郎并未把所有薪金都交予老母而是常年沉溺于烟花柳巷之中后来又染上酗酒恶习龙之介也仍旧保留了最大的善意只认为他是因老母病重一时过于悲痛过阵子便会清醒。
但这样的事情愈演愈烈15两的俸银只撑得半个月时间便被花光。最后不得不月月需要预支足足提前支走了13个月的俸禄。
欠下如此大一笔债龙之介却也并未与他计较太多。然而要命的是三郎的酒瘾过大且纵欲过度败坏了身子原先一副白净春风满面的模样逐渐变得不修边幅干瘦且有黑眼圈像是活死人对待工作也变得愈发随意。
三天两头翘班酗酒当时将他视为友人的龙之介前去探望以为他是过于担心家中老母便提出让他暂且离开县府归家俸禄减至一月3两以“关爱老幼”之职的名义不必去充当幕僚在家照顾老母也可拿取薪酬。
但谁知这样的提案触动了三郎敏感的内心他几乎是咆哮着说自己为老母尽孝难道还要他人雇钱来做?而自己又如何厌倦了龙之介高高在上的施舍反正县府有没有他也照样运行没有实权的书生只是一介摆设龙之介不过是把他当成奴才呼来喝去。
这场交谈便这样不欢而散而之后三郎有很长时间没有露面县长也没有去找他。没来工作就不给俸禄更不要提他还欠了13个月的薪金他断了给三郎的薪酬。就这样3天过去5天过去一周过去。足足过了两周时间正当龙之介以为他多半就要这样辞职回归书院时收拾干净的三郎却回到了县府并下跪向龙之介涕泪横流地说自己要改过自新。
龙之介给了他这样的机会而似乎从那以后三郎也确实改变了。
原本只在厅堂之上充当幕僚的他更多地开始行走乡间烟花柳巷与酒水彻底戒去。他成了坪山子民与龙之介之间沟通的桥梁将民意传达给龙之介使得他可以根据民心修改政策。历经5年时间整个县城由此发展壮大最终落户人家过万成为了一个富庶的大县。而龙之介也由此升官县令俸禄与权力都水涨船高。
许多人都感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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