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军队高举起了象征神圣意味的白金旗帜。
“污秽之物会在夜里偷盗儿童食人内脏的人形凶兽。异端被恶魔染指了灵魂因而呈现出非人之姿的妖魔。”
“他们是必须被毁灭的存在。”贤者如是说着:“而这其中最令人感叹的地方就在于。”
“兽人或许并不是完全无辜的。”
火苗摇晃渐渐微弱直至熄灭。
他的叙述为一行人增添了一些入睡前的遐思但他们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旅行者知晓休息重要性的一行人仍旧一觉睡到了天亮。
而天明之后的搜索未见目标踪迹却只是发现了更多的受害者。
干枯的血迹溅射在东海岸最常见的山毛榉浅色树皮外显得格外醒目清澈的阳光下位于一行人前方拖拉着被挂在数米高处树枝上的尸体从衣着、发型和体格判断是尚且年幼的少女。
散落的头发遮住带血的面容未能看清浅亚麻色的衣服上领口和左侧腰有大片的血迹显然那便是伤口所在。
帝国平民妇女在成年以后都会将头发盘起若是仍未嫁人便留有两鬓侧发垂下而嫁做人妇者则尽数盘起。
只有少女会散开头发或者编成辫子。
想来这应该是失踪猎户的家人之一陪同大人来林子里搜寻本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的念头最终惨死在此。
她被挂在高处的做法类似豹科野兽这一做法彻底让听闻贤者昨夜叙述的兽人困境多多少少产生一些同情的其余几人又明白了他最后加上那句话的含义。
“没吃?”作为优秀猎人的路路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同于那名冒险者这个身死的拉曼少女躯体完好无损。一个多月时间严重腐败的尸首只少了一条腿而且它就在地上被虫蚁啃成了白骨。
“有的人拿到了刀剑就会想砍点东西试试看一样的道理。”亨利的比喻一如既往地通俗易懂破坏欲是深深扎根于人心之中的有时候杀戮并不源于食物需求亦或者是憎恨而单纯只是因为可以做到。
持剑之人几乎都可以明白那种内心深处蠢动的破坏欲而能否以自己的理智控制住便是光会乱舞剑的莽夫和冷静的顶层剑士之间的区分。
可化兽者这种现象是在婴孩身上出现的。
一个排斥他们的社会或许抛弃了他们的父母。他们从未感受过爱与温柔只能孤独地挣扎求生。
他们有人的内心和智慧去理解自己被抛弃的现实也能看清楚那些外貌比自己更像人的孩子们所拥有的父母亲情。
嫉妒与憎恶这两种感情配合上远超人类的身体素质和抗打击能力便会造就出威胁程度极大远非普通冒险者抑或士兵可以对付的敌手。
循着空气中散不去的腐臭味一行人来到了猎人们盖起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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