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表情。法马看了看这位千金,应该是个不到二十岁的侯爵千金小姐。
「我是宫廷药师。」
法马秀出了衣领上的胸章。法马工作时,必须要有这个别在白袍领口的皇冠型宫廷药师胸章。即使法马本人无意夸耀,但若是没有这枚胸章,他就会被蔑视为普通小孩,不让他看诊。
「抱歉,我要进到马车里去了。您的脸色很不好呢。」
法马一看就发现她是贫血。为避免还有其他隐疾,法马把通上神力的左手放在眼睛上,发动诊眼透视人体,仔细地观察她的骨骼——她没有骨折,体内也没有任何部位发光。
然而,法马看到藏在她那件洋装长袖底下的手臂上,亮著无数道直线形的光芒。
「哎呀。」
有切创,看来是静脉的切创。
「『缺铁性贫血』」
光芒变色了。这代表刚才法马和碧翠丝在谈话当中所提到的话题,的确是血淋淋的现实。她并不是一般的贫血。
「您有贫血,是不是放过血了?」
「欸?你怎么知道?我是放了血,不过是医生帮我放的喔。」
无精打采地低著头的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彷佛像是在说「有什么问题吗?」似的。
在这个世界上,标准的放血方式是要放到病人失去意识。一再割开血管,已经导致她的伤口出现感染。过度放血的话,恐怕会有危及性命之虞。
「您除了贫血之外,并未罹患任何疾病。既然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放血呢?」
后来,她和法马深谈了将近三十分钟。她说当初是因为被自己倾心的贵族狠狠地甩了,为了追求美丽,才会想让自己有雪一样白的肌肤。仔细一瞧,她的脸上、手上都刷上了水粉,而且是布鲁诺说有问题的那种过白的水粉。除此之外,原本肤色不是很白的她,还很热衷于放血。
从中世纪到近代,在地球上也流行过放血。曾经有过一段时期,人们普遍认为不管生的是什么病,只要透过放血来把旧血放掉,就能有效治病。到了现代,只有在多血症等极少数的状况下才会需要放血。而她并不属于需要放血的族群。
布鲁诺从远处看著法马很认真地倾听患者诉说自己的遭遇。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就返回药局去了。
法马把克萝伊带回了药局,这时他的父母已经回家去了。法马请克萝伊休息片刻,帮她开了铁剂,而且为了预防感染,也建议她服用抗生素。她轻叹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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