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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妻子脸上浮现的冰冷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心里打鼓。那个瞬间,好像换了一个人坐在那里。问妻子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她也说没有啊。但我对那冰冷的神情还是不能释然。
“有什么不满的话就说出来不好吗?”
妻子会反过来问我这种问题也是让我颇感意外。
“会觉得哪里不对劲,也许是你的问题啊?”
“那不可能”
“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呢?”
妻子说是我有问题,我说妻子有问题。就在这种无止境的口舌之战中,妻子更加窝进自我的小天地里。意识到有问题的存在却无法把握问题的具体形态。我是愈加焦躁了。
妻子离家之前的经纬,大致就是这样。
开始我也很生气,满脑子想的都是【随便你!】。但时间的强大让我冷静下来,开始反省自己的言行。而好好想想的话,妻子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为什么我会那么急躁的追问妻子呢。是不是有些把自己不好的情绪出在妻子身上的意味呢。
在那之后两周之间,和妻子的交流仅限于电话间。
妻子的语气虽然有所缓和但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来尾道之后每晚都能睡得很安稳”妻子这样说道。“来这里对彼此都是一个好的选择吧”
“既然你这么说了”
“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最近一直有点奇怪,我的一件事也去哪里出趟远门吧”
“你打算在那里呆多久?”
“……不知道,还不想这么快决定”
妻子所在的是位于高地势的一家旧房屋,有个认识的女性朋友在自家经营的杂货铺帮衬的样子。从位于二楼妻子的房间,说是可以鸟瞰整个尾道町以及濑户内岛屿。
“和那个人在哪认识的?”
妻子开始语焉不详起来。这正是让我不安的。因为从来没听妻子说过在尾道有认识的人。
“担心的话,不如过来瞧瞧?”
“……诶,可以吗?”
“正好你也没来过尾道对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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