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老师拿出保特瓶装的饮料和毛巾,从冷藏库拿出保冷剂,「我先离开一下,你们也快回教室吧。」和另外两人一起走出保健室。
三人的声音很快消失了。风从稍微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床铺周围的奶油色窗帘晃动著。我甩了甩因为包上绷带而稍微变重的手,疼痛像退潮般一下子减退了。
「这样一来就暂时不能练习了呢。」
当时的我是硬式儿童棒球队的成员,虽然我们球队已经在夏季全国大赛的预赛中输了,而且接下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比赛,不过暂时不能戴棒球手套练习,比受伤还让人心痛。听到我的嘟哝,正在抠著指甲旁边小肉刺的宇原抬起头,遮住她脸的头发摇晃了起来。
「北野同学,你有在打棒球对吧?在入泽棒球队。」
她把头发勾到耳后,一面问道。「对啊。」我点点头。
「守备位置是哪里?」
「投手。」
「那你指头受伤不就糟了吗?」
「不过我是左撇子,所以还好。」
「是这样吗?」
宇原有点激动地回问道。我被她的气势吓到,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都不知道──不过说的也是,一般都是以惯用手拿雕刻刀的嘛。」
「宇原,你喜欢棒球吗?」
知道手指对投手的重要性,还有刚才那种激动,让我如此猜测。
「是啊,我偶尔会和弟弟一起去看西武的比赛哦。」
是这样吗?这次换我惊讶了。
她点点头,看了看保健室里的时钟,「差不多该回去了。」她说道。我们回去前,宇原打开厚厚的「保健记录簿」,以原子笔在其中写上我的名字和班级,以及受伤的情况。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在教室里或放学回家时聊天,而且我也认识了宇原的弟弟慎司。他比我们小两岁,因为是敏感性肌肤,很容易晒伤或发炎,所以虽然喜欢棒球,但没办法加入球队,正式练习棒球。
我们很快熟了起来。小学最后的暑假刚开始的某一天,我们三人在附近的公园里玩传接球。右手受伤的我没戴手套,以左手接住慎司丢得太高的软式棒球,再轻轻地丢给宇原。宇原的动作生疏,但还是成功接住了球。不过她似乎不太会投球,好几次把要传给慎司的球丢偏。每当丢偏时,慎司会一面抱怨,一面有些开心地追去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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