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透过电话,而是想当面向我解释吧。这才是他会做的事。
「有问题就打电话给我。」
「好。」
边走边聊的期间,我们来到了十字路口。
「不好意思,可以帮我把书包拿回去吗?」
「啊,好。钱包有带在身上吗?」
我平常都把钱包放在口袋里,但我还是隔著西装裤摸了摸再次确认,并回答「带在身上了」。
随后,我将书包交给佐伯同学,在这个十字路口跟她分开了。
我往车站方向直走。
佐伯同学则是左转前往公寓。
她似乎目送完我走向车站的背影,才穿越了斑马线。
§§§
爸爸要我赶过去的医院有点远。
从学园都市到一之宫要二十分钟左右,再从一之宫转乘两趟电车后,还要再换乘单轨列车。
与此同时,我发现事情有些蹊跷。家人应该不会跑到离家里这么远的医院才对。爸爸就不用说了,我实在不觉得是尤咪或妈妈出了什么事情。正因如此,我才搞不懂爸爸怎么会把我叫到那种地方去。
还没到下班的尖峰时间,电车上空荡荡的。我坐在座位角落时,忽然想起了爸爸。
(对了。这么说来,还有那个唯一的例外啊。)
没错,就是他们还没告诉我的那件事。我对此早已知情,而爸爸似乎也发现我已经知情的事实了。过去我总在猜爸爸是不是有所察觉,直到这个夏天回家一趟之后,这份怀疑便转为确信。
他会怎么做?会找机会告诉我实情吗?还是继续保持沉默?爸爸不会因为我早已知情就不跟我坦白。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爸爸一定也很苦恼吧……)
我在以医院命名的单轨列车车站下车后,抵达了那间大学医院。
天已经完全黑了。
期间爸爸传了一封简讯,说他会在医院大厅等我。而我大致估算了一下抵达时间后,也回了封简讯给他。
我在大厅里四处张望。
大厅整体是挑高到二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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