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能够放逐原本站在自己这边的人罢了。而且还被抓著小辫子。
正因如此,我才笑得出来。
现况实在太过完美了──
「你们只要做出『是被大村音彦打伤』的控诉即可。北崎他们也选了相同的道路。如此一来,大村的罪就会变得更重,能够把他关进感化院很长一段时间。反之,若你们想指控『我打伤了你们』,我也会控诉你们的恐吓行为。当然,你们刚刚的证词我统统都录下来了。」
我用大拇指戳了戳收在胸前口袋里的手机。
「但你们放心吧……我会重挫大村音彦,就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让他迎向破灭。」
我暂且将警棍拋到空中再接住它,然后对三泽投以微笑。
三泽听到我的宣言放松了表情,露齿一笑。一直紧绷的双肩也放了下来。
然而当我再次双手握持警棍的瞬间,三泽的脸色唰地惨白一片。或许她发现我的提议带有什么样的意义了。
「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很认真。我告诉你北崎他们的末路了吧?」
我稍稍挥动警棍,然后往三泽那边靠近一步。
「没错,你们别无选择,只有作证说『是被大村音彦打伤的』这条路。不论再怎么被我痛打,骨头断裂、鲜血狂喷、大哭大闹、在心底忏悔都一样。为了避免让自己的罪行曝光,你们不能指控是『我做的』。」
说完这番话,我便动手殴打三泽。警棍即将碰到右手的瞬间,三泽大喊了一声「拜托不要」,但我怎么可能停下来。这家伙曾经听进斋藤的恳求吗?我连同她的手,将三泽整个人揍飞了出去。感觉这下确实打到骨折了。
但我的身体已经停不下来了。我使劲力气挥动警棍,给她一记又一记攻击。管她皮开肉绽还是粉身碎骨,我都不会手下留情。倒不如说,做得狠一点比较容易逼死大村音彦吧?当然,我要打的人不只有三泽。面对拚死逃窜的安城,我也同样给她一记记认真无比的攻击。
委身于憎恨当中的我,对她们宣告:
「再怎么可恨都无法反抗──你们同样尝尝斋藤由佳体验过的地狱滋味吧。」
我停下了思考,不再去在意琐碎的细节。在我寻思时,发现只要在我的内心溃堤之前,将这帮人统统打个半死就好。
在不会有人登门造访的废弃大楼楼层里,我投身于暴力当中,直到体力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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