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我述说,你需要我。」
「如果你能记住这点,我会很开心的。」
「我想音彦哥也知道,自从那起事件后──菜菜不在之后我一直是孤零零的。」
「毕竟我爸爸杀死了同班同学嘛。」
「再说,我的朋友原本也就只有菜菜而已。」
「在学校里没朋友真的很可怕。所有人都会在内心某处嘲笑交不到朋友的人。他们都瞧不起人。他们不会清楚说出口告诉我,只散发著这样的氛围。」
「不,不对,可怕的不是周遭。」
「真正恐怖的,说不定是如此深信的自己。」
「『没有朋友的自己真丢人』──一旦自己有这种感觉,生活就宛如地狱一样。」
「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会变得很可悲。明明没有朋友却羞于上洗手间、远足时孤独地吃著便当的自己很可耻、没有人替上课回答问题的自己声援很没面子。」
「坦白说,周遭的人们八成没有那种想法,因为他们对我不感兴趣。但我实在无法承认身边的人对自己没兴趣,那样太丢脸了。」
「想当然耳,会对我说『才没那回事』或是可以跟我商量的人,一个也没有。」
「我就在无人攀谈及需要的状况下,度过了小学和国中时期。」
「我也没有主动搭话的意思。我不想让人家看到我失败而难堪的样子。」
「我不希望别人对丢脸的自己产生兴趣。」
「所以我决定当个透明人活下去。」
「周遭的人内心对我有兴趣,只是不想被我发现所以默不作声。」
「身处在这种傲慢的妄想当中,我才终于能够呼吸。」
「开始受挫是在国中二年级的秋天。」
「我在体育祭的接力赛跑把棒子弄掉了,招致全班的反感。真是太糟糕了。我本来就已经不喜欢整个班级一起参加的接力赛了,还在那时弄掉了棒子,慌慌张张地把棒子踹了出去。全校所有人都在为我的失败欢声雷动……我就这么换气过度倒了下去……」
「三泽和安城大概也是那阵子开始欺负我的吧。和她们要好的北崎、雨宫、木原也立刻像是要跟上似的加入了。他们一直唠唠叨叨地责备我在体育祭的失态,拚命纠缠我要我向班上同学道歉。我不想这么做就拒绝了,结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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